得不召集了全家一起,準備去逛一逛冰雕園。
拉著二白在院子門口等著呢,等了一會兒,一幫子人還在磨磨蹭蹭的,溫煦有點兒著急了,就這麼點兒地方,看看回來了,也不知道這幫子人有什麼好收拾的。
“各位,各位!馬上太陽都要落了,說是五點出發,現在幾點了?都快過半小時候了,都麻利一點兒,時候不早啦!”溫煦大聲衝著院裡喊道。
話這邊剛落音,溫煦聽到自己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發現是老爺子打來的,立馬接了電話。
“爺爺,您在村口哪?”
師老爺子雖說是年紀大了,不過軍人的本質並沒有褪下來多少,衝著溫煦快點兒惱怒的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過來,我都坐爬犁上等你快二十分鐘啦,就不能守點兒時間!”
“爺爺,您著急,我比你更著急,我也在院子門口拉個馬等著呢,一幫子人又是拿這個又是帶那個的,誰知道啊”溫煦解釋了一下安撫安撫老爺子。
“行了,你們快點兒!拖拖拉拉的,要是打仗全都得上軍事法庭!”
“對,對,要是到了您的手裡,咱們這幫沒有時間觀念的,全都斃了!”溫煦笑呵呵的說道。
“大過年的,這話說不吉利,行了,你快一點兒,我身體壯實著呢,不過老秋頭可受不了”師老爺子那頭說道。
“我打彪……嘀!嘀!”
溫煦聽到秋老爺子說了三字,後面還沒有聽清楚那邊師老爺子已經掛了電話。
“快點兒,快點兒,兩個老爺子已經在村口等一個小時了!到時候把兩人家凍著你們誰擔的起?”溫煦又衝著院子裡吼了起來。
過了一分多鐘,院子裡沒人出來,旁邊遲老爺子卻是從院裡出來了,瞅著溫煦牽著二白站在門口,大聲的問道:“看冰雕去?”
“是啊,一幫子人磨嘰死了!”溫煦說完,看到裹的跟個棕子似的媳婦一行人出了屋子。
轉頭對著遲老爺子問道:“您去看過了沒有?聽說很好看”。
“看過了,還行吧!放在江南見過的人少,不過你要是看到過東北的冰雕就覺得這裡的沒什麼看頭了,首先是小家子氣,大的有氣勢的不多,很多也不夠精緻,不過從年前決定搞出這個樣子來也不容易,你看看就知道了,其中一些東西還是挺有鄉土氣息的”遲老爺子說道。
“成,那我們走了!”溫煦看到媳婦和李玉梅幾個都爬上了雪橇,和老爺子說了一句,道個別就坐到了雪橇板上,伸手在二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子。
二白雙腿一用力,輕鬆的也雪橇給拖了起來,雖說一個雪橇上面坐了幾六七個人,不過對於二白來說似乎並沒有多少重量,小馬蹄兒嗒嗒的敲在了石板上像串輕快的小音符。
到了村口的時候,溫煦看到兩個雪橇已經停在了路邊,兩個老爺子一人一個,警衛員們這時也都換上了便裝。
“怎麼這麼久!來,小杭,你來我的爬犁上,咱們一路上下個棋”師老爺子說了一句之後對著杭向東招了一下手,讓杭向東到他的爬犁上去下棋。
杭向東也不推辭從溫煦的雪橇上下去之後,上了師老爺子的爬犁。
人都齊了,三架爬犁自然的排成了一排,沿著道兒向鎮子方向小跑。溫煦領頭,師老爺子的殿後,秋老爺子的警衛駕著雪橇居中。
這時候老爺子拉車的已經不是長毛的白犛牛了,換上了一匹十分壯實的馬,溫煦看著也不像是國產馬,四肢十分的壯實,而且肩高不低,最為主要是的蹄子,整個跟海碗口一樣大。
反正溫煦也用趕,二白沒韁沒繩的,只要是一條道它就明白自己要往哪裡去,於是溫煦讓小耀轉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自己轉過了身體,自己後背抵著風,挪到了爬犁尾和秋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