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溫煦也能明白,美國人嘛就這毛病,為你做了一點兒事情都要提醒你,像是接人這活兒擱在中國人身上,要是哥們兒根本就不帶自己提出來的,但是美國人不行,超過幾十公里去接你那得是好大的面兒了。
沒有等溫煦說話,喬自己先反應過來了,立馬笑著說道:“你看,我又是美國思維了!接你的是我的表弟!”
“你表弟挺有個性的”
這話溫煦說什麼好?總不能一見面先告人家表弟一狀吧。
聽到溫煦這麼說,喬立馬明白了,溫煦這準不是誇自己的表弟,事實證明喬在中國好幾年並且常和中國人混在一起,不是白混的,想了一下自家表弟的德性就差不多猜出來是怎麼回事了。
只聽到喬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辦法,如果我不管他的話,他就得進黑幫,在中國這沒什麼,不過在這兒太危險了”說著比劃了一下槍擊的動作。
對於美國黑人來說,混的好的比例真的不多,黑人的犯罪率一直很高,黑人為主的社會一直就是混亂的代名詞。
“如果不是因為我實在脫不開身的話,我就自己去接你了”喬又解釋了一句。
溫煦擺了下手:“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我這邊自己打車就行了!不過我說勸你一句,下次如果接中國的貴客,還是租一輛豪車吧”。
這邊租一輛帶司機的車挺貴的,不過溫煦認為貴的值,比國內一些公司推出的這種服務要好的多,這麼說吧,一樣的服裝,一樣的車子,但是人家在服務中的小細節扣的特別的細,相反國內的這一行就差了一點兒,熱情歸熱情,但是做不到這麼細。
“如果不是你來,我也不會讓他去接”
喬這產說的就相當明白了:你是哥們,我不跟你太客氣才這麼幹的。
溫煦只得笑著搖了搖頭,原本就沒有多計較,只是提醒一下喬而已,別到時候接中國客人的時候,反而弄巧成拙。
“對了,約的人晚上什麼時候到?”溫煦抬手看了一下表。
喬說道:“七點半鐘,到時候我過來接你!”
“行了,我自己租車過去”
一聽說他要來接自己,溫煦立馬伸手阻止住了他,生怕這傢伙又給自己弄來一個前面那樣的人物,說老實話,溫煦真不喜歡那樣張揚的司機。
喬也不客氣,聞言點了點頭。
“吃過了沒有?沒有的話咱們去下面吃一點兒,這家的牛排不錯”溫煦問道。
喬聽了說道:“走吧!我也是聽說你到了才趕過來的”。
於是兩人就這麼一起到了酒店的餐廳,點上了餐在後,兩人小聲的聊開了。
“你覺得這次怎麼樣?”溫煦問道。
這次溫煦過來就是跑的評獎的問題,溫煦家裡的葡萄酒賣的不怎麼樣,關健是美國人不認這個牌子,至於名氣?這麼說吧,幾乎就相當於沒有,美國這邊只有極少數的客人會買,雖說回頭的人挺高的,不過一年也就是大幾十瓶的銷量,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喬自己名下的餐廳售出的,而且都是打折扣的那種。這樣的銷量豈止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的。
喬說道:“評個獎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金獎不可能!”
溫煦聽到想了一下說道:“不是金獎就沒什麼意思了!”
以前覺得美國人做什麼都挺正規的,美國人民一直就是公正公平的代名詞,不過當溫煦瞭解了之後才明白,美國的評獎和國內的差不多一個鳥意思,不光是論資排輩而且還看各家的公關能力,什麼拉關係送禮品之類的,那更是國內什麼招,美國人公關公司這邊就有什麼招,所謂公平、公正的美國,只活在美國夢裡。
評酒是為了賣酒,花了錢弄個什麼銅獎、鋼獎的那有個毛的意思,還不如不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