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遭受折磨,但也只是這幾個時辰。等到睡醒了,一切都好了。
手腕纖細秀美,凸出的那塊骨頭在肌膚的包裹下也顯得十分的圓潤可愛。
他稍稍捏緊了些。肌膚的熱度融融的渡到他的手掌上。
這熱度讓他感覺痴迷。
他想殺了她,從此讓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這樣的話,他就不用患得患失,求而不得。每日都沉浸在她的多變裡。擔心哪一日她就突然變了。
可他又捨不得她死,她是他的命,殺了她也等於是殺了自己。
他便是這般沉浸在她給予的折磨裡,來回反覆,終究不得解脫。
齊霽讓她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身上,低頭下來,嘴唇貼在她的額頭上。那是她最暖和的地方。暖著他,心頭的殺意如同潮水褪去。失而復得的慶幸又洶湧上來。
他小心的往下磨蹭,親過了她的眼睛,最後落在那兩片柔軟的嘴唇上。
齊霽不滿足於此,加深了探索。明苑在昏睡裡,漸漸感覺到氣悶,但她所有的動靜都被忽視掉了。
只能放任自己在黑色的旋渦裡沉淪下去。
過了許久,他才抬頭,把她好好放在床上。他指尖並出一點靈力落入被子裡,頓時被子裡溫暖如許。明苑臉頰紅撲撲的,躺在裡頭睡的香甜。
齊霽給她整理好長發衣襟,甚至連身上的被子都整理過好幾遍,左右覺得沒有半點紕漏之後,這才離去。
外面清機的三個徒弟已經在等著了,見著他出來,蕭竹最先忍不住,搶在懷敏的跟前開口,「閣主,小師妹有沒有事呀,她怎麼樣?好不好?有沒有受傷?」
齊霽的目光掃過蕭竹,他目光冰冷,蕭竹只覺得被閣主一看,渾身上下都冒出了不少雞皮疙瘩。可還是堅強的站在那裡。
齊霽盯著蕭竹沒有說話。蕭竹兩腿都都在打顫了。
還是懷敏出來道,「三師妹年幼不知事,情急之下言語之中對閣主頗有冒犯,閣主恕罪。只是小師妹她……」
「她受了傷,這幾日好好休養。」齊霽道。
他看了一圈懷敏懷真,還有面前這個叫做蕭竹的小丫頭,臉上全都是擔憂。
她重活一回,所作所為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你們不要輕易去打擾她。」
齊霽說罷,徑直往外走去。
他走出院門,就察覺到那個小姑娘迫不及待的就往門內沖,估摸著是去看明苑了。
齊霽原先想要給明苑房門前設下結界,免得這些人進去打擾她,可是到了最後他還是放棄了。
她不是什麼安於呆在牢籠裡的金絲雀,野性十足,哪怕放在掌心,若是妨礙她的自由,她依然會堅決的頭也不回的逃離。他再怎麼不捨,也只有把掌心展開,再展開一些。好讓她能有足夠的自由。
門外玄午山千鶴峰的峰主已經過來了,和他商議此事。
千鶴峰峰主不遠處就是跪著的平元三人。
齊霽示意千鶴峰峰主先到前堂,他待會過去。而後看了地上三人一眼,沒有半分神色的回身過去。
魔門六十年後又重新出現,這讓正道如臨大敵。
齊霽對此並不在乎,他見識過大風大浪,早年正道和魔門的衝突不下數十起,這種若是放在以前,不過是微不足道。
只是正道幾十年下來沒有見到魔門,處理的那些妖獸,或許偶爾有那麼一兩隻有點真材實料,可最多的還是無甚緊要。
他看著那些人著急的臉,聽著他們焦慮的話語。突然想笑。
齊霽生出了把明苑帶過來的念頭,讓她也看看這些人的嘴臉。她最喜歡這個了。可惜她現在傷剛好,還在休息。
齊霽在一旁聽著,把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