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來。。。來。。
陪我一起玩。。。
來。。。
來。。。
歌聲停止了,她緩慢的聲音在窗外叫著我,我嚇著不敢出氣,將頭鑽進了被窩裡,她不說話了,過了片刻,穿來一陣陣銀鈴般嬉笑的聲音。
片刻,窗外只剩下了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那個女人不見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陽光透過頭頂的玻璃窗戶直射進來,奶奶已經起來下炕了,柳兒姐也不見了,聽到了他們在屋外的說話聲。
“柳兒,你昨天晚上睡著了沒有?”奶奶問,“睡著了”,“沒有聽見什麼聲音?”,“沒。。。沒。。。”柳兒姐的回答有些結巴,“真沒聽到?”,“奇怪,我昨天晚上聽到了一個女人在唱歌呢,可能是村子裡的瘋女人吧,半夜三更的唱歌”楞子哥說道。“昨天晚上,她就在窗外站著,這個村子裡陰氣很重”,“奶奶。。。。”,柳兒姐顫抖的叫道,“別害怕,晚上少出去,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奶奶說道。
聽他們說的熱鬧,我穿好鞋子也跑出去摻和道:“我昨天晚上都看見那個女的了,沒有黑眼珠,眼角流血。。。。”,“別亂說話,小孩子的”我還沒說完奶奶就打斷道。“真的,她的臉很白,嘴是紅的”我繼續說道。“行了,走柳兒,善愛,我們現在回去”,奶奶說道。
“奶奶,您慢走啊,善愛。。有時間過來玩氨楞子哥笑著跟在我們身後將我們送出了門,我回頭時,突然看見窗戶下的地上放著一隻繡著刺繡花的紅鞋子,難道是昨晚的那女人留下的?
“楞子哥,你回去吧”柳兒姐回頭有點依依不捨的他輕聲細語說道。楞子哥點點頭,看起來很甜蜜。
秋天的山村,景色很好,小道旁邊的樹木上葉子都發黃了,樹下落著厚厚一層葉子,踩在上面唰唰響,奶奶的一邊是我,一邊是柳兒姐,快到家門口的時候看見父親也從街道的另一頭往這邊走,後面跟著管家和幾個常工。
父親走過來,好像一宿未睡,臉色蠟黃,頂著兩個黑眼圈問奶奶:“媽。昨晚沒什麼時吧?”,“那東西來過,又走了”奶奶隱諱的說道,我還是知道她說的那東西是什麼,就是那個女的。“道士給的東西還管用”父親說道。
“開門吧”父親對管家吩咐道,“是”。
管家拿鑰匙開了大木門上的將軍鎖,吱呀一聲推開大門,忽的一股陰冷的風從裡面吹出來,不禁讓我打了個冷顫,卷著地上撒的白石灰,弄了一衣服。“還這麼重”父親咳嗽一聲道,我聽不明白他說什麼,冷風吹過後,我跟在奶奶後面走進院子裡,寬敞的院子裡,地上撒了一層的石灰,上面有許多小小的腳印,奶奶四周看了看自言自語道:“走了”“沒事了”父親又道,緊繃的眉頭舒展開來了。
管家安排常工們打掃了院子裡的一片狼籍之物,抬出了一竹籠焚燒過的紙灰,半截的香。
母親生前住的那間屋子的房門上掛了一把大鐵鎖,那間屋子和屋子後面的後院以後就成了我的禁地,每當我試圖接近時奶奶就會在出現阻止我,家裡的管家也在時刻看著我。
自從戴上奶奶給我的一個香包後,半夜裡再也沒有聽見過女人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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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小時候家教好的緣故,小學的課程我用了四年的時間就全部學完了,十一歲,我已經上初一了。村裡沒有初中,我和強子他們幾個一起在另一個山頭上初中,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趕上一個小時的路才能到學校,下午放學的時候回到家裡就已經天黑了,強子他爸是做豆腐的,每天清晨做好了豆腐擔著去別處賣。大多數早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