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穿過,直擊煞天的丹田。
煞天不動如山,似是沒有發覺那把羽扇即將要戳到她的丹田,讓她死於非命一般,而是緩緩的喝著了杯中的酒,在那羽扇即將到達她丹田的時候,左手輕輕的往下一抄,似是穿過了時間空間的限制,直接到達那羽扇的前面,似是不著絲毫力道的夾住了那散發著青光的羽扇。
而此時煞天阻住了少年的攻擊之後,一手依舊喝著杯中的酒:“我一直認為自己是說到做到的,而你……”煞天緩緩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於桌上。
而少年在這時卻是知道錯了,可是為時已晚了,煞天右手手指上已經凝聚起一束紅光,在空氣中飄搖。
“你不能殺我,殺了我……”未等那少年說完,煞天便接道:“殺了,又如何?”
少年卻是被嚇破了膽,而煞天也不打算跟他廢話下去,手指中的紅光朝那少年輕輕一揮,一股紅光閃過,那少年瞪大了眼睛,緩緩的向地下倒去,而在他倒地的同時,瞳孔中的光芒在慢慢的黯淡。
煞天把那少年殺了之後,卻不像別個人一般,殺完就走,而是拿起筷子,夾起桌上的菜,緩緩的吃了起來。
而那些平民見出了人命,頓作鳥散,邊走還邊吼著:“殺人啦!殺人啦!快來人啊……”叫得那個賣勁,煞天聽到他們這樣的叫聲,不自覺的彎了嘴角。
不久之後,煞天眼微微的一眯,寒光閃現,盯向北方。在那,她感到了一股極強的氣息,與她是同一級別的。
不過縱使是同一級別的又如何,難道,她煞天還怕了他不成,今天她吃飯不招誰不惹誰,而別人欺負上門,她煞天就定是要她欺負了去不?
手中無痕閃現。她煞天不打無把握的仗,即使那個人的實力與她無幾。煞天靜坐等待那股氣息的來臨。
時間就在等待的過程中慢慢的消磨了。煞天則不急不緩的轉著手中的無痕匕首,那匕首在煞天的手中靈活的轉來轉去,就好像有了靈性似的,可是若是仔細去看的話,就知道,這是煞天的控制手法造成的,而不是無痕自身有的靈性。
極品靈器哪一個不通靈啊,只不過現在的無痕卻是被煞天壓制住了,才沒有顯現出它本身的靈活度來。
在這一小段的時間裡,那股毫不掩飾的氣息已經逼近到了留仙樓前,只見此時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向著留仙樓傳來:“是誰在我留仙樓鬧事?”
“鬧事到不至於,只是我喝酒的雅興被打擾到了,所以處理了一條吵了我興致的狗罷了。”煞天那奶聲奶氣的話,無比囂張的在那男聲之後響起。
煞天說的話的力度似是沒有那男聲足,但是卻是真真實實傳進了還留在留仙樓的每一個人的耳中。
而當煞天說完的時候,那個男聲“咦”了一聲,似是驚訝說話的人是一個小孩,又好像是訝異此人的修為的高深,忽而就換了語氣:“道友在我的留仙樓駐留,乃是一大幸事。不知我留仙樓可曾跟道友有過過節?”
這話說完的時候,那男聲已經,來到了留仙樓的樓下,又是一個眨眼的功夫,那男聲的主人卻是出現在了煞天的面前。
煞天眼角餘光睨了那男聲的主人一眼,與此同時一道細微的光芒從煞天的眼中發出,心裡輕輕的笑了:中年男子。修仙者。元嬰初期。
而那中年男子在煞天打量他的同時亦是像煞天看了一眼,心中頓時驚駭了,因為他發覺看不出煞天的修為,卻哪知是煞天在離開王府的時候卻是用自己煉製的戒指把自身的氣息給遮掩住了。
就在此時,那男子也看到了倒在煞天對坐的那個男子,看到那軟軟的倒在地上的那少年雙目無神,氣息全無的時候,那中年男子立馬衝了過去,抱起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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