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嬙含羞失措,吃吃道:“我以為……你會先到圓珠或串珠那裡……”
狄烈瞥了一眼掛在床前的金鑲玉特級勳章,笑道:“功臣的待遇,就是優先。”
趙玉嬙臉一熱,下意識道:“這樣的待遇,我可不要。”
“真的不要?”
趙玉嬙咬著嘴唇,想說什麼,終究說不出口。隨後,感覺一隻厚重的大手搭上肩膀,卸下霞帔,心下一慌:“你幹什麼……”
“我要檢查你的傷勢痊癒沒有。”
這理由可再充分不過,只是那手為何如此燙人?只在胸前輕輕一握,為何全身再無半點氣力……
“不要……還未行合巹之禮呢?”
“好,我餵你。”
“不……要……唔唔……”
此間**,真個未飲已醉。
對於尚是處子之身的帝姬、郡主,狄烈輕易便將之收拾得繳械告饒,唯有早已**暗渡的那幾位:圓珠、串珠、楊調兒、餘羞花、景櫻桃等人,那都是你知道我的長短,我瞭解你的深淺,不來上幾個回合,豈會輕易繳械?
令狄烈意外的是,這幾位側妃卻好似商量好了似的,只與他行了合巹之禮,完成婚禮程式,然後依偎溫存一會,便將之推出新房,讓他繼續趕場。
狄烈初時還驚訝不解,但連續數女都是如此,終於明白,這幾位妃子們是擔心他一夜十一次郎,傷身太甚。因為早有合體之緣,便將機會讓給那些還未得到過夫君恩寵的妃子。
狄烈感激諸女體貼之餘,不禁哀嘆自己原定的挑戰計劃夭折——他原想試試自己在連續奔波的情形下,能否真的做到一夜十一次郎,讓所有的妻妾們都滿足。話說他之前最高記錄是一夜九次郎,第二天依舊生龍活虎——這副強化的身體可不是蓋的。
好吧,六個就六個,再接再厲,衝!
狄烈最後來到葉蝶兒處,這是他來到這時空時,最早相識的女子,以其始,以其終,也算是為自己的奇妙命運之旅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吧。
昏黃的月牙懸掛在泠泠的遠空,深秋夜涼如水,這樣的夜晚,身擁暖暖羅衾,懷抱溫香軟玉,不到日上三竿,任誰都不願起來。但狄烈還是躡手躡腳掀被而起,他不想驚動葉蝶兒,但經過嚴酷戰爭磨練的葉蝶兒,還是非常警覺地驚醒了,伸出渾圓細白的玉臂,握住狄烈的手:“狄郎,意欲何往?”
狄烈有些愧疚道:“原想今夜要在蝶兒這留宿至天明,但圓珠她們為了照顧你們,只與我聚了很短時間……”
葉蝶兒輕輕放手:“妾身明白了,夫君做得對,理當如此……今夜蝶兒夙願以嘗,很開心,很滿足。”
“以後我一定會讓你們更開心、更滿足。”狄烈在那潮溼的朱唇上輕輕一吻,披衣閃身而出。
……
狄烈還是睡到了日上三竿,轉醒時下意識一摸身邊。空空如也,內心頗感欠疚。昨夜他半夜摸進圓珠的香閨,圓珠甚是開心。狄烈本想撫慰一番,但奔波勞碌一天一夜,他這副精鋼之軀都有些抗不住。一想到終於了卻所有問題,可以安心休息了,便再也止不住倦意,枕著圓珠香軟的酥胸,沉沉睡去。
侍候狄烈梳洗的侍婢們,都是圓珠的貼身婢女。自然最希望主母得寵。眼見王爺最終夜宿於主母新房,心下歡喜。諸婢一番精心梳洗後,為狄烈換上一襲淡藍圓領寬袍,方巾厚覆。攬鏡一照。於平日大不一樣。竟有幾分儒雅之氣了。
狄烈一向是一身野戰迷彩服,或軍禮服,或外罩甲披麾。很少穿成這樣,頗不習慣。尤其不習慣的是,一向不離身的槍盒,也少有的脫離視線,不在掌控。雖然放在密室中,且禁衛森嚴,但這等利器不在身邊,心裡總不踏實。
盥洗罷,婢女們鞠躬欲退,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