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冷笑一聲,站起身,往外走去。
停下腳步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本來只是想隨意散散步,但不知不覺之中,竟走到了月清雲住過的寢宮門口。
出兵北辰18
停下腳步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本來只是想隨意散散步,但不知不覺之中,竟走到了月清雲住過的寢宮門口。
在月清雲離去之後,拓拔寒自己也沒有搬回去,這個寢宮就這樣空置著。
幾乎是遲疑了一下,拓拔逸才重新抬腳往寢宮走去。
寢宮的房門是開啟的,兩個侍女一邊在裡面一邊輕言笑語,一邊打掃著房間,看到緩步踏進寢宮的拓拔寒,急忙放下手裡的抹布,齊身道了一個萬福:“奴婢參加皇上。”
聽著侍女從小到大已經聽慣了的自稱,拓拔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在這個寢宮裡,他聽得最習慣的自稱應該是我。
“下去吧。”
一邊滿意的打量著這個保持著整潔的寢宮,一邊沉聲吩咐那兩個侍女。
等她們退下去之後,拓拔寒的嘴角噙著的笑意就更加明顯了。
甚至是輕笑了一聲。
他想到的是月清雲那雙讓他不知道到底改去恨還是該去愛的大眼睛。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在心裡可以這樣惦記著一個人。
更沒有想過,怎麼會明明被一個女人氣得只想殺了她的同時,心卻在下一刻強烈的為之顫動。
這樣的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從那個月清雲睜大眼睛看著他的時候,還是手裡點著鳳冠斬釘截鐵告訴他,她是他的救命恩人的時候?
又或者是在那如銀瀉地的殺人夜裡?
到了現在,拓拔寒回想起來,他原來一直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被那個笑盈盈的丫頭氣得差不多背過氣去,就是沒有殺死她,原來是如此可笑的一件事情。
為什麼當時他就看不清他自己的心?
比起現在看不到那雙大眼睛,月清雲當初打他的情景,竟然也變成了一種幸福。
就算是再重,最起碼人在他身邊。
很多時候,難道人真的要失去了一樣東西之後,才能看得清她的在心裡的感覺?
出兵北辰19
很多時候,難道人真的要失去了一樣東西之後,才能看得清她的在心裡的感覺?
轉身走到桌子邊坐下,手指輕撫過月清雲曾經用過的茶壺,心裡說不出是怒意還是難受。
那天他將殷太后送回她居住的佛堂,匆匆忙忙趕回這裡,看到的卻是空空如也的寢宮的那種感覺,一如現在。
那個月清雲用她的笑顏,肆無忌憚猝不及防地將他的心一把搶走,就像是一個強盜一樣。
然後連一點預兆都沒有,就用最快的速度逃得遠遠的,再無音訊。
在這個人海如潮的世界上,讓拓拔寒根本就無從尋覓。
最後只能是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南陵國。
拓拔寒嘴角的笑意更甚,伸手將桌子上的茶壺拿起來,悠悠的說道:“你這個小強盜,這一回是你自己跑回來的,被抓住了也不要怪我。”
一直派了打量密探集中在南陵國都城的他,一旦月清雲真的現了身,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訊息?
也是託了月清雲的福,那些密探源源不斷將她的訊息送回來的同時,也讓他心裡對南陵國的戰事清楚明白到了極點。
那封軍情上寫的一切正常,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他所有的情報,就是月清雲已經率兵到了北辰國境內。
拓拔寒的輕嘆了一聲,要是駐守在南陵國那些異常軍情是真的,那麼,那些密探回報過來的,那個在月清雲身邊,帶著面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