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白浩南身後,就差跪下來哀求了,所以只能無奈的把牽牛帶過來的那兩三個健身中心助手加到僧人裡面自己分成兩邊打,還好這場地不夠完整,九對九也能踢。
一邊穿著一貫的僧衣,一邊穿著普通紅色球衣,腳上也是最普通的橡膠運動鞋,這些大多都跟著白浩南打到過國首都的僧人們,那是真見過世面,開場依舊是整整齊齊的誦經,牽牛都滿新奇的跟著學了,再開始比賽,這些僧人有技術有配合,在一起摸爬滾打了一年多,和牽牛那幾個前專業球員配合下,也能打得有聲有色,傳切配合、下底傳中、頭球攔截都有模有樣。
感覺在足球沙漠呆了大半年的白浩南看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給後面的阿哩和阿瑟指點:“你倆啊,真的,阿哩,你有這邊常見的靈活靈敏,又有難得的身高身材,身材肌肉都有發展前途,肌肉協調性非常好,加強基本技術訓練是可以練出點名堂的,阿瑟呢,你就是習慣於東張西望,這種抬頭的大局觀是很多專業球員都沒有的,你看你看那個八號,看見沒,他拿球就是不愛抬頭,這就是天賦,你們有,但從來沒接觸過好的足球,好好練下去,兩三年就能看到點成效,未來新特區如果對外搞足球隊比賽,我希望你倆能在裡面當主力。”
倆少年有點難以置信,但不敢說話。
坐在他旁邊的莊沉香若有所思的點頭:“佛法靜心,足球帶來熱烈的氣氛,集體榮譽感,這兩手你給我安排得很好,可他們已經十六七歲了,還能打主力?不是都得從小練麼?”
白浩南搖頭:“有天賦的專心練一個月抵別人一年,很多非洲孩子十四五歲前根本沒有碰過足球,那身體條件經過系統化訓練以後,甚至能打上歐洲頂級聯賽,東南亞年輕人的特點是靈活,特別有些混血,我感覺身體條件有特色,以後你抓緊點把這個當回事,真的能給你帶來很多好處和話題,足球隊可以幫你在首都那個層面到處交流,這是我在國感受到的,其實我們國家也差不多,搞足球的都是大佬,就憑這個,人家都不敢小瞧你,其實能花多少錢?待會兒我把我那邊那個日本人叫回來給你做教練,丫的打仗就是把狗屎,但帶隊還行。”
莊沉香聽出來了:“你不能一直留下來幫我做這個?”
白浩南堅決:“今天正好跟少校談了下階段的軍事計劃,協助他把這個階段完成估計我就算是功德圓滿了,老實說我真的不願帶著打比賽的心情去殺人,我喜歡的是足球比賽,而不是策劃怎麼殺人,雖然這事兒我做起來也有點天賦,但真覺得很操蛋。”
莊沉香想了想,沒問白浩南的軍事計劃是什麼,輕輕伸手過去蓋在白浩南手背上:“辛苦你了。”
白浩南這順毛驢可不就在乎別人的認同麼,又忍不住笑了:“不用這麼客氣,能幫你把這種局面扭轉,我也覺得自己活得像個男人,沒有稀裡糊塗的混日子。”
站在母親背後的粟米兒可看著呢,忍不住咳一聲,不光為自己,這全場所有人都看著,怕不得有幾千人,對面那山坡和周圍屋頂上都站滿了人,大多數人還是看不懂足球,除了看熱鬧,眼光當然就集中在他們覺得遙不可及的大人物身上,這種小動作肯定佐證了他們口中傳說的莊沉香多麼放蕩忍耐不住,白浩南又肯定是器大活好,就跟山中樵夫往往以為地主家皇帝家的斧子鑲金帶銀一個道理。
莊沉香嗤笑一聲回頭看粟米兒:“我倆換個位置……”
正說呢,這時候就從對面的人群中突然衝出來一條身影,身材髮型氣質都肯定是跟普通山民有點區別,不是那種佝僂黝黑窮困的感覺,卻穿著山民們類似的舊衣裳,可能是趁著幾乎大部分球員全都集中右邊球門附近圍攻,身前沒了阻礙和遮擋,搶前腳步非常快,然後之前一直揣在衣服兜裡的雙手突然同時拉出來,右手赫然是一支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