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內鬥,我不清楚,因為我趕到的時候,他們想要集中攻擊我,不過後來他們在試圖抓住我的時候,突然彼此攻擊了起來,也許你調查一下他們的身份和發生的事情,會幫助你弄清楚這一切。”槙島和樹聳了聳肩,隨意說道。
“殺死幾人的匕首上面有你的指印。”槙島聖護一聽,頓時覺得不太對勁,匕首還在他腿裡夾著,怎麼可能會監測到指紋?
“我和他周旋的過程中曾經試圖搶過他的刀,”槙島和樹無奈的點頭,“可惜我力氣太小,很快又被她搶了回去。”
問完這些問題之後,徵陸智己站起來,他對著兩人和氣的笑了笑,“暫時先記錄這些問題,之後如果還有問題會再找你們做調查,希望這次的暴力事件沒對你們的色相造成太大的影響,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我認識心裡維護人員,可以幫你們免費做維護。”
“謝謝。”槙島和樹笑著點頭。
徵陸智己關上門後,站在門口的棕發男人將口中的煙拿出緩緩的吐了個菸圈。
“怎麼樣,有什麼線索?”
“……醫院不可以吸菸,”徵陸智己將對方煙拔|了出來,扔在了垃圾桶裡,“我看不出這個少年的深淺。”
“真難得你會說出這種話。那你覺得到底是誰做的?”
“這個少年的色相很正常,根據他的話來看,那些人是自相殘殺。”
“自相殘殺?那麼利落的切口,自相殘殺?一刀斃命,一看就是老手。”棕發男人嗤笑出聲。
“在提到那幾個人的死亡時,他的眼瞼收縮,眼睛尾部形成了很淺的魚尾紋,顯而易見他因此感到愉悅。”
“愉悅?”
“不,不像是愉悅,反而是一種輕鬆。”徵陸智己皺著眉回憶道,“在提到和他發生摩擦的那個少年的事情時,他看起來驚訝,但是實際上驚訝的表情有些過於明顯,停留的時間很長,很顯然……”
“他在說謊。”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徵陸智己嘆了口氣,表情帶了絲疲憊,“這些都是他故意透露出來的。”因為槙島和樹在表示驚訝完之後,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笑了一下。他的眼睛像是有著一種奇異的魔力,竟然徵陸智己微微一怔。
“故意?”棕發男人頓時沒了吊兒郎當的樣子,表情凝重起來,“為什麼這麼說?”
“他的言語上雖然說明他的無辜,但是……他的眼神像是在告訴我,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殺的那些人。”徵陸智己目光復雜的看著自己的夥伴說道,“他看起來像是在遮掩自己的過錯,但是實際上很漫不經心,也許他覺得無論我是否懷疑他或者知道他是兇手都無所謂。當然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誕,我也覺得很奇怪,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不,你的感覺在很多次都帶領我們破了很多次案……你真的確定這些不是你自己隨便推測出來的嗎?”
“也許是我自己想多了……像我家那個小子,現在還整天讓我給他講故事呢,不過差兩歲而已……”
“你說他才12歲?”棕發男人吃驚的低叫出聲。
“你應該好好看看我發給你的資料。”徵陸智己嘆了口氣,對自己的搭檔的吊兒郎當有些無語,隨即感嘆的說了一句,“沒錯,他確實12歲,如果不是他的資料還有面容上看起來年輕,我會以為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狡猾冷靜的成年人。”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心事重重,在分開的時候,棕發男人離開醫院之後,再次點燃了香菸,他叼著煙看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那小子色相純白?”
徵陸智己的身體一僵,隨即點了點頭,“沒錯。指數為10,比第一次見面還低了不少。在我提到那幾人的死亡的時候,他的色相指數下降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