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精力。”白鮫輕蔑的看著下方的群妖,將刀與牛魔王的混鐵棍壓在一處,相互比拼著力量,“既然都是不滿這不公的天庭,如何不與我等共舉大義?”
“不必!寧為雞首,莫為牛後,我老牛若是肯低頭與人,早去天庭某個差事了,何等今天?”牛魔王的混鐵棍壓在長刀上,令白鮫無法抽出,一低頭,用頭上的彎角挑了過去。
“牛後?你講這個話,還有哪個敢跟你?”白鮫找到了牛魔王的語病,順便挑唆著牛魔王與門下的關係。
“我老牛的後,偏偏跟得,你待怎樣?!”牛魔王惱羞成怒,放開了白鮫的刀,用力的砸了過去。
“大王住手!”見老牛有心拼命,鐵扇公主站了出來,攔住了牛魔王,“遠來是客,總不能因為一時口角傷了和氣,不願牽扯這些你爭我斗的事情,不去便是了,何必發這麼大的脾氣呢?”
“哈哈哈哈。”白鮫收起了刀,退後了幾步,羅剎女的芭蕉扇,可不是好玩的東西,見牛魔王無意再戰,白鮫也不再糾纏,轉身遁進了雲端,“看來牛大王是不願同扛這面大旗了,罷罷罷,後會有期!”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當我火焰山是什麼地方?”牛魔王氣憤的在地上一頓鐵棍,不過臉上卻並沒有方才的怒意,“好犀利的刀法,論法力我還要勝他一籌,卻只能打個平手,我這隻憑力氣的棍術卻落了下乘。若不是夫人解圍,我還真不知道如何下這個臺……好刀術,不知道我那好孩兒可願意學刀術……”
剛剛打完,戰雲未散,牛魔王已經在惦記別人的刀法了。
亂世將生
“多謝地藏王菩薩!”朱剛烈萬分感激的向著一位騎乘在怪獸身上的和尚行禮,畢恭畢敬。
“好說好說,元帥不必多禮,輪迴轉世,本就是貧僧所長,元帥夫人之事不過職分之內之事而已。”地藏王菩薩微笑著,整了整佛冠,“這許多年的冤孽,終究能有個了結,貧僧也甚為欣慰,於陸壓老祖面前也好有個交代了。”
“總是菩薩慈悲,才能化解這一段孽債,日後若有差遣,殺妖降魔,上天入地,老朱在所不辭!”朱剛烈胸脯拍得震天響,信誓旦旦。
“只要元帥能放下殺性,一心向佛,貧僧於願足矣。”地藏王菩薩笑呵呵的合什雙掌,微微一拜,乘著諦聽在地上開了一道黑門,回到了地府去了。
“日後菩薩有何差遣,老朱萬死不辭!”朱剛烈興奮的搓著手,向著地下大喊了一聲。他是發自肺腑的感激這個和尚,糾纏了多年,卵二姐終於願意轉世投胎了,這意味了天庭終於不必再繼續追究當年的一場諜戰,也意味著卵二姐終於肯放下過去,重新開始生活,卵二姐真的是個好女人,老朱自認當水師元帥的時候確實有些逢場作戲的陋習,不過對於卵二姐這樣的好女人,他是真心的,他真的不願意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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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湯很氣憤,因為他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頓。
在太和山上受到了玄武天帝的指點,唐小湯很是發奮了一段時間——整整六十年,他自問有了在天下爭一席之地的資格。
但是事實是殘酷的,昨天他和一群海鮮在逼問一個水怪去火焰山的路的時候,一個身穿綠衣的小丫頭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上下打量著自己。
“你……是鮫人嗎?”小丫頭歪著頭叉著腰,頤指氣使的仰著頭,踮著腳想在唐小湯麵前顯示自己的高大,雖然還是隻到唐小湯的腰際,但稚嫩的傲氣卻煞是奇異的隱隱壓制住了唐小湯。
“是又怎樣?”唐小湯很不滿自己居然被一個小丫頭威脅,更不滿這個小丫頭居然無視自己苦修後強大的實力。
“那把刀是你的嗎?”小丫頭指著唐小湯背後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