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解風情的呆子卻像是突然患了老年痴呆,不要說半夜摸進她的帳來,就連大半天對自己都帶搭不理的,他整天就只傻傻地坐在葉之璇的帳前,時而望望天空,時而盯著那隻空空的鳥籠,看啊啊啊
秋夜已深,孤餘淒涼,唐大姑娘獨臥帳內,懷裡抱著一床暖絨絨的羊絨被子,**半融入被中,半露於被外,貼身的小衣把她姣美的體態欲露還掩地呈現出來,更具色香味道。
她的胸不及穆姐姐大,這是她一直有些羨慕的地方。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雙峰是何等堅挺結實,那微微上翹的形狀,就像兩隻可口的香梨兒般讓人口涎直流。她的腰圓潤纖細,小腹平坦柔軟,雙腿修長筆直,裸露在衫外的肌膚比緞子還要光滑,正是鮮花一般讓人迷戀的年紀。
帳前一盞酥油燈靜靜地燃燒著,散發著清淡的天然的奶香味兒,唐焰焰凝視著那點嫋嫋的燈火,情不自禁地又想起那天早上在山洞中楊浩要與她……要與她親熱的情形,一顆心禁不住盪漾起來,身子也有些發熱。
忽然一陣清微的風入帳,把那燭火搖曳起來,想入非非的唐大姑娘乍然驚醒,忙把被子摟緊了些,輕咬薄唇,恨恨地嘀咕:“,那鳥籠子能看出個鳥兒來。你不來拉倒,本姑娘還不稀罕了,我現在就睡,你要敢半夜三更的偷偷摸進來,看我不踢你出去,哼!”
同樣的月夜,一片靜謐。
摺子渝坐在燈下,正在(應該是用吧?)潔白的帕子輕輕擦拭著橫亙胸前的一柄寶劍,劍長三尺,如一泓清泉,映著她嬌美的容顏。
房門忽然輕輕叩響,折御勳推開門走了進來。
“哥……”,摺子渝頭也沒回,只是輕輕喚道。
“嗯……”折御勳負手站在門口,靜子一靜才慢慢踱近:”還不睡?”
“要睡了,我擦拭一下青霜。”摺子渝抬頭,抿嘴一笑。
“明天……就要啟程了,你要先去蘆嶺一趟?”
“嗯,這一走,至少也要半年辰光,我想去看看他。”
沉默片刻,折御勳道:“家族的事,本該是我們男兒承擔的。子渝,你不要太過為難,事若可為便為,事若不可為……哥哥也不是一頭一條道走到黑的蠢牛,便把這基業拱手交出去,那也是大勢所趨。”
“我知道。”
摺子渝嫣然一笑:“此去開封,我會先看看,這大宋,這汴粱,到底是個什麼樣兒,如果趙官家果然是個天下共主的樣兒,那也不是我們折家能抗拒的了的。不過,天下還未一統,如果咱們把祖宗基業交出去了,趙官家卻不是條坐天下的真龍,那時風雲變幻,就連咱們折家也要不保。”
她眸波微微閃動,繼續說道:“此去,我要看看,南唐、南漢、錢越,是否還有回天之力。趙官家對我折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心思,心中有數,咱們才好有所決斷。如果能繼續維持祖宗基業,哪咱折家的兒女自然要竭力維持,若是真個不濟,也要保住折家子孫的榮華富貴……”
折御勳微微領首,目光一閃,又道:“楊浩大會橫山諸羌頭人去了,估摸時間,是也該回來的時候了。不過……大哥可聽說唐家那小妮子跟他走的甚近呢,你現在要往開封去,一走就是大半年……。要是你把自己身份說與楊浩知道那還好些,你偏又不肯,一個民女、一個富可敵國的豪紳世家閨女,姿色又不在你之下,哥擔心……”
“他敢!這劍呀,我本是要送他的”,
摺子渝皓腕一翻,手中青霜劍寒光颯然一閃,三尺秋水便握於掌中,一見劍光閃來,折御勳忙不迭一提袍裾,縱身便跳開三尺,摺子渝已然冷哼道:“如果他敢移情別戀,哼哼,我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