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惜君跟在楊浩身後,幽幽怨怨,凌悽切切,就像兩個慾求不滿的深閨怨婦。
楊浩無奈地停住腳步,若笑道:“我又怎麼偏心啦?你們要劇本兒,我不是給了你們一個?喏喏喏,你們演的故事,這才剛演了一場,整個開封府就傳開啦,文人士子,夫人小姐們,誰不在談論吶,你們的名氣可比以前高多了。””大人還說吶。”沈嬈白了他一眼道“娃娃姐和朵兒姑娘演的那出《白狐》,一個扮男,一個扮女,各自紅透了半邊天。可我們姐兒倆呢,央求了你半天,你給編了一出《紅娘》”
“《紅娘》不好麼?多紅啊,你們倆個也是一個扮男,一個扮女,這一下子也火了。”
,是啊!”文惜君恢慣不平地道:“是火了,可是誰曉得是那小紅娘火了,比張生,崔鶯鶯還要火啊。這出戏演完了,妙妙那黃毛小,丫頭一下子就爬到我們倆兒頭頂上去了,大人你好偏*……”
沈嬈狐疑地道:“大人,你對她這麼賣力氣,不會是…不會是那…小丫頭給了你什麼甜頭吧?”她一邊問著,一邊把自己本已挺拔高簧的雙峰悄悄又突出了一些。
楊浩緊張地四下看看道:“別瞎說,誰得了她什麼好處了?那個角色本來就是她合適嘛。”
,那大人就再編一出只適合我們兩個人演的戲好不好?拜託啦”波嬈和文惜君心意相通,一左一右不約而同地抱住了楊浩的胳膊搖來搖去,如今是六月天了,她們身上穿的可不多,胳膊隔著輕軟的一層絲羅,貼在她們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飽滿胸膛上,兩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這麼一撒嬌,那是何等媚力,楊浩登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連忙棄械投降道:“好好好,你們先放開我,這樣子成何體統二你們說,要演悲劇還是喜劇?”
兩個美人兒得意地一笑,齊聲道:“悲劇!”
沈嬈補充道:“奴家發現現在喜歡來看戲的夫人姑娘們越來越多,她們對悲劇的興趣比喜劇大得多,越讓她們哭得傷心的,她們越喜歡看。一,
“也對,女人是水做的嘛,那就讓她們哭個夠好了。你們不要纏我,等我回頭給你們講個《梁祝》的故事,再加一段曲兒,你們自己潤色補充一下,保證是一出催人淚下的好戲。”
兩個姑娘大喜,齊齊地福身下去:“奴家謝過大官人。”
楊浩趁她們撒手,趕緊逃之天天。
快要受不了,如今整天在紅顏脂粉堆裡打轉,不對,是如今整天有一堆紅顏脂粉圍著他打轉,他的意志已經漸漸有些不易控制了。雙修功法本來就是別闢蹊徑強身健體的一種內丹氣功,同時具體房中術的效果,它能令人意志堅定,能更好地享受**。而不是練了之後會清心寡慾。
它能強健體魄,壯腰健腎,其結果只能讓**越來越強。現在就像一個,大鼎爐,你在下邊不斷地添柴加強火力,鼎中自然滾沸,連骨頭都能煮成了渣。那鼎蓋沉重嚴密,此刻還不出其中的沸浪滾滾,可是若不及時疏導,等到它終於爆發的時候,那就壞了。
像楊浩這樣整天在美人堆裡混,卻不能真個劍及覆及,再加土他勤練雙修築基功夫,心魔已是越來越強這心魔可不是克服了一次就一勞永逸的了,它是隨著念力,意志的增強而不斷增強的,化精還虛的次數多了,如果不能及時疏導發洩,那就很容易走火入魔,難怪呂祖偌大年紀仍舊風流成性,原因就在於此。
“我現在離不開汴梁,呼說唐家正往汴梁搬遷,也不知她們家的長輩都到了沒有。我的信已派人給焰焰送了去,她要是走的快的話,這幾天也該到汴梁了吧?”
楊浩想著,思及焰焰那美妙絕倫的“第二張臉”登時心中一熱,腹中也是一熱:“我的焰焰小娘子啊,你家官人在汴梁城滅火,可我自己心裡這捧熊熊欲焰,可只有等你來才能撲滅啊,你什麼時候才出現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