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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除了裡應外合、詐城、偷襲這些容易得手的手段,就只有硬碰硬了。先期大抵要用拋石機、弓弩等進行破壞城牆、殺傷敵人,等到使用雲梯撞木破城錘的時候,那已是短兵相接的最慘烈階段了。
今日臨戰之前,耶律斜栓攻打的東城正在上風頭,耶律斜特向城中散了大量揭貼,全部是用契丹文寫就的,揭貼中軟硬兼施,威逼守軍投降,但凡投降者,既往不咎,赦其反叛之罪。否則,城破之日就是屠城之時,滿城契丹武士一個不留。
而楊浩所部,則搬開了營前一切障礙,雅動望樓雲樣拋石機各種大型攻城器械,一個個方陣排列整齊,每個方陣中都有一具大型雲梯或拋石機,所有的方陣井然有序地向城下逼近,奉止整齊刮一,卻始終保持著平靜,與前幾天的攻擊明顯有些不同,雙方還未交戰,一片肅殺的氛圍便籠罩了整個戰場,城頭守軍似也有所覺察,頓時有些騷動起來。
李一德扮成親兵站在李指揮身後,看著蘆州軍的嚴整陣容,只見旌旗飄揚,行伍整齊,刀槍刻戟,寒光颯颯,行進之間直透出一股肅殺之氣來,不禁的喃自語道“訓練有素呵,如此嚴整的軍容,我只從李光儼的三千近衛精騎兵那裡見過。這城下十六個方陣,怕不用五千之眾……,咦?”
李一德雙眉一鎖,凝視向遠處看去,只見蘆州軍營後方塵土飛揚,一隊隊人馬魚貫而入,影影綽綽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李一德不禁為之色變“蘆州還有增兵?”
“駕!”
楊浩一磕馬腹,催馬前
行,麾下兩百重甲鐵衛就像一座鐵山一般隨之前移,手中長槍斜斜前舉,不動如山,其徐如林,這支隊伍雖然不是主攻的人馬,卻把城外戰陣的殺氣提升到了巔峰。
“小六,鐵牛。”
“末將在。”
“先以石炮,毀敵防禦。繼以弓弩,射殺守軍。”
“末將遵命!”二人領命離去。
“木恩、擊魁。”
“末將在。”
“本帥予你二人各兩千兵馬,各顧雲梯六十架,塑樓車十雜,撞殘車兩架,摺疊橋、鵝車洞子、木牛,木幔……,輪番攻城,不予敵片刻喘息之機,今日定要打出我蘆州軍的盛風來,縱不破城,也要打它個千瘡百孔!”
“末將逍命!”
“柯的惡、穆羽。”
“末將在。”
“本帥予你火丄藥箭一萬枝、毒藥箭一萬樓、此霜煙火緣五千枚,揚塵車三十輛、火丄藥兩桶、猛火油十桶,木恩木魁攻城時,要予以壓制協助,同時隅力破壞城牆。”
“末將遵命!”
“回來!”
楊浩喝住二人,笑了笑道“柯將軍,如非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主將身先士車,就不是激勵三軍士氣了,而是不盡其責。懂麼?”
柯鎮惡赧然道“末將明白。一
“好,你們去吧。注意靠近西城的那一片區域,那一片城牆少近陽光,牆磚溼重,在下面掘地洞以猛火油烘乾,再用火丄藥轟炸,可收奇效。”
“遵命!”穆羽答應一聲,拉著姐夫興沖沖地去了。
楊浩觀摩了多日折惟正的攻城找術,這兩日佯攻時又親自操練,對攻城戰術頗有心得,今天他終於親自操刀上陣了。
摺子渝和折惟正一左一右陪在他的身邊,摺子渝對楊浩這兩日的奉動頗感奇怪,明知他此舉必有用意,但是她卻不知道楊浩的用意何在,這對她這種好奇寶寶來說可是一種極大的煎然,然而以她的矜持個性,楊浩不說,她已是絕不會再問出口了,她只斜棒著楊浩問道……楊太尉,那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