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道路,奪城重任由木恩木旌,接手。”
艾義海一聽勃然大怒,傲然一笑道:“節帥但請放心,除非那李繼捧是一無膽鼠輩,見了某家立即便走,否則的話,區區一座雙龍嶺,末將頃刻可下,決不使他走脫一個。木恩木旺,兩位將軍麼……,嘿嘿,這一番恐怕要白是一遭了,就讓兩位將軍為末將觀敵睽陣好了。”
木恩和木魁並不以為忤,二人相視一芙,暗想“請將果然不如激
將”’
艾義海這番狂言自然是忿於楊浩對他所部戰力的不信任,但是確也有他自傲的本錢,他這五千兄弟,根本就是一群亡命徒,在西北惡劣環境中能得以生存,優勝劣汰的結果,這五千人馬俱都是驍勇善戰的虎賁之士。只不過他的戰馬良莠不齊,武器裝備雜七雜八,更兼畢竟是個匪,目的就是為了劫財,所以一直避免和正規軍隊做正面衝突。
如今他投靠了楊浩,鳥槍換炮,與往日已不可同日而語。再加上投靠楊浩之後,他手下那班亡命徒經過軍紀軍法的操練,部勒進退亦知號令
木恩把艾義海一行人押回銀州對楊浩一說,楊浩倒是有些佩服這個漢子一身血勇和義氣了,於是便招降了他,此人雖有些舛傲不馴的匪氣,但是作戰勇敢、講究義氣,倒是光明磊落的一條漢子。
“艾義海,帶你本部人馬,此番夜襲雙龍嶺,拴殺李繼捧,就由
你部負責。”
艾義海一聽這重任交給了他,不禁大是得意,示丅威似地睨了眼楊浩手下眾將,扯開大嗓門應道,“末將遵命。”
這樣群人一旦成了遞令守紀的軍人,那才是真正的虎狼之師,艾義海的自信自非無因。
而且自他投靠楊浩以來,一直沒有仗打,寸功未立,所部本是馬匪出身,又多少受到其他各部士卒的岐視,艾義海恐足了勁兒想立一場大功勞回來揚眉吐氣一番,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好機會。
楊浩點點頭,欣然笑道:“甚好,此番攻城,你可待木恩木舶,部署就位之後見機行事。你只須記得一點,此番攻城,不是馬匪攻城掠寨,而是官兵剿殺叛逆,軍民但有反抗者,殺!棄刃投降者,萬勿傷害。
艾義海窒了一室,悶應一聲道,“遵命。”
楊浩又道;“明堂川派人刺殺本帥,意圖不軌,是一定要受到聿…懲的。你記著,此城一旦奪下,就是你的大功一件,滿城財物任你取用,百姓人口盡皆發賣為奴。”
艾義海聞言大喜,立即抱拳重重應道:末將遵命。
以前他們是土匪,四處劫掠,沾了便宜就是,根本不敢隨行攜帶笨重的財物,更不用談什麼擄奪人口了,這一遭兒可不同,百姓人口盡皆發賣為奴,那就是一大筆錢,就憑這一點,不用楊浩再多做督促,不用說尋常百姓了,就算是敵軍士卒只要擒獲了,他的人也不捨得隨便殺掉了。
艾義海抓住令箭退了三步,與木恩木魁並肩而立,楊浩又對他三人道:“你們立即出城趕回所部,只帶三天口糧輕騎上路,晝伏夜行,奔襲明堂川雙龍城。到時候糧草不濟可就近嚮明堂川百姓索取,如有特殊訊息,古老丈會及時與你們聯絡。”
一旁白髮蒼蒼的古大吉向三位將軍含笑拱了拱手,三人頷首回禮。楊浩把手一擺道:“立即出發。”
“末將告退!”三員大將齊刷刷向後退去,到了門前霍地轉身行了出去,片刻功夫就聽健馬長嘶,蹄驟如雨,三人率領親軍已揚長而去。
楊浩筆直地立在帥案之後,直到馬蹄聲去遠,這才把手一擺喝道
“退堂”
眾文武魚貫退出,楊浩站在帥案後目送他們離去。最後一個走出去的是營田使範思椹,範書生性子慢,幹什麼都比旁人慢三拍,他一搖三晃地走在後面,想著今天是放偷日,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