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拒馬河,稍入宋境也無所謂。”
耶律休哥董然一驚,蕭太后微微一笑,又道:“不妨找些名義,就說德王餘孽逃至那一帶,朝廷集兵剿匪。不過這個理由不必聲張,等到宋國遣使交涉,再著鴻驢寺出面就走了。”
耶律休哥本以為宋國要對契丹用兵,亦或契丹要對宋用兵,聽蕭綽這麼一說,卻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不禁訥訥地道:“太后”太后這是何意?還請明白示下,臣心中有數,才好做的得當,以免出了差遲,壞了太后的大事。”
蕭綽道:“宋國就要對漢國用兵了,聯要你做的,只是對宋國略做牽制,拖延它一些事情,這火候要掌握得好,不可真的與宋國輕啟事端。”
耶律休哥訝然道:“太后已然遞了國書,承喏不再幹涉宋伐漢國之事,莫非,如今改了主意,還要保住漢國不成?”
蕭綽搖搖頭:“漢國,是塗不上牆的一塊爛泥,扶不起來啦。就算不曾做過承喏,聯也無意再為漢國與宋國用兵,這一番作為,只是為銀州楊浩爭取些時間,西北恐怕是要有一番大動作了。”
提起這個情敵,耶律休哥心中未免有些不痛快:“太后,前些日子伐銀州,我迭刺六院部損失不可是楊浩卻是坐享其成,得了銀州。咱們如今還要為楊浩多方策應,所為何為?”
蕭綽美目一膘,義正辭嚴地道:“伐銀州,若無楊浩用計破城,我迭刺六院部恐怕損失殆盡,也未必便打得下銀州,取耶律盛首級。我們各取所需,卻不能攬功譚過。漢國日漸凋零,已經起不到牽制宋國的作用了,在西北,咱們必須得重新扶持起一股勢力來。趙光義已然與李光睿有所勾結,除了楊浩,還有何人可用呢?休哥大人,聯對你甚是器重,倚為柱國,你,,可要公私分明呀!”
耶律休哥一點私心被蕭綽當場點破,不禁為之赧然,連忙拱手,唯唯稱道:“太后教的是,臣,,知錯了。”
楊浩忙碌一天,精疲力盡地回到府邸,往花廳搖椅上一坐,妙妙和娃娃立即迎了上來,一個。捧了參茶來,一個在他身邊錦墩上坐下,把他一條大腿搬到自己膝上,輕輕為他捶著大腿。
楊浩自妙妙手中接過茶來喝了兩口,往藤椅上一躺,問道:“冬兒和焰焰呢?”
妙妙為他按摩著腦袋,答道:“大娘和二孃與大小姐一起巡視城防去了,四城走一遭,各處的兵力配給、器械準備都瞭解一番,總需要些時辰的,想必也快回來了。”
楊浩唔了一聲,閉著眼睛享受著兩雙玉手的溫存,又問道:“娃兒,回覆官家的題奏和附送樞密院的揭貼已經送出去了麼?”
娃兒道:“嗯,按老爺的意思,奴家潤色一番,又讓大老爺看過後用了印信,已快馬呈遞京城了。”
楊浩吁了口氣,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室內火盆燃的正旺,溫暖如春夏,娃娃和妙妙都穿著紗羅對襟的窄袖衫福,薄如蟬翼,春光無限,妙妙還透著些稚嫩清純的氣息,娃娃一張天生可愛的娃娃臉兒,**卻是曼妙異常,酥胸飽滿,裂衣欲出,曲線勾魂懾魄,童顏**,叫人眼場耳熱。
可是這幾日的忙碌,楊浩看來真的是累了,如此活色生香、嬌豔欲滴的兩個美人兒就在身邊,他卻連眼都不睜,兩位娘子看在眼裡。憐在心頭,娃娃不禁幽幽地道:“老爺這幾日著實地辛苦,各部各寨的族酋們已陸續散去,老爺把事情交待給範大人、徐大人他們,好生歇養一下吧。”
楊浩嘆了口氣,喃喃地道:“歇不得,明兒我就秘密離開銀州,麟州、蘆州、府州,都要走一遭,大戰在即,要做的事太多了,我是天生的勞碌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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