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那邊聲音喧囂起來,顯然李光太已成功地收服了拓拔諸部,大家已經準備開宴盡歡了。娜布伊爾已經算是正式嫁給了拓拔昊風,做為女主人,她必須得出面去為尊貴的客人們張羅飲食,所以一聽動靜,娜布伊爾趕緊和妹妹說了一聲,便快步走了出去。
“一百雙鞋墊、一百雙襪子、一百雙鞋子、一百雙帽子……不是吧,這是誰定的規矩啊?”
爾瑪伊娜伸出雙手,看著自己青蔥般的纖纖玉指,滿臉愁雲慘霧:“戳一下很痛的,要做這麼多嫁妝,戳呀戳的,人家這麼漂亮的手指,還不紮成篩子了?嫁人這麼辛苦,那我不嫁成不成……”
李繼筠走到自己的氈帳前,伸手一掀門簾,大步走了進去。
“啊!”帳中傳出一聲女人的輕呼,一個白羊兒似的身子往被褥裡挪了挪,那是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帳內昏暗,可是她的模樣還能看的清楚,五官相貌平平無奇,可要說身材,那可真是曲線跌字,叫人獸血。
豐碩高挺的胸膛,細窄的腰板兒,結實修長的大腿,渾圓豐滿的臀部,在毛羊茸的鋪蓋下半遮半掩,更是勾魂攝魄。
李繼筠嘿嘿一笑,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服:“聽香,等急了吧?嘿嘿,凡是嘗過爺滋味的女人,沒有不念念不忘的。”
李繼筠穿的簡單,裡裡外外都是從上到下一體的袍褂,片刻功夫脫得光潔溜溜,便往榻上一撲,扯住那女人的大腿往身邊一扯,身下的褥子是羊皮的,又柔軟又光滑,那女人被他一把扯到面前,李繼筠在她豐腴肥白的**上淫邪地捏了兩把,便和身撲了上去:“嘿嘿,來吧,好好服侍服侍本大人。”
李繼筠剛剛撲到她的身上,那女人便嬌喘吁吁,呻吟不斷,好象一隻被割斷了喉嚨的雞,兩條腿還不斷地抽搐著,李繼筠大為掃興,抬手就是一記耳光:“你丅,不會叫不要叫行不行?老子還沒碰你呢,你叫喚個什麼勁兒?”
那個叫聽香的女人被他一記耳光就打腫了臉,她驚恐地捂住臉,又是委曲又是害怕地看著李繼筠。
李繼筠一路掃蕩過來,路上裹挾了兩個沒有逃跑的部落,這兩個部落本著中立的態度兩不相幫,本以為不會惹禍上身,哪知道李繼筠是夏州大軍的先鋒,一路急行輻重欠缺,全憑以戰養戰,哪管他是不是肯保持中立。李繼筠不但搶光了他們所有的牛羊糧食,還把整個部落都裹挾了來,讓他們充當攻城的炮灰,可憐兩個小部落就在這場殘酷的攻城戰中消失了。
這個叫聽香的女人是其中一個部落頭人的女人,被李繼筠順手牽羊,做了自己的洩慾工具,每日稍有不順就是打罵由心,駭得這女人想要討好他,反而不知道怎麼才能取悅他了。
李繼筠一記耳光下去,便按住華個女人,讓她翻身趴在榻上,正要揮戈躍馬,帳外忽然有人道:“少將軍,節度使大人請你馬上過去。”
李繼筠聽了更加不悅,可父親有令不敢不從,他在聽香身上使勁擰了一把,痛得那女人哆嗦一下,眼睛都溢位了淚水,卻不敢叫出聲來。李繼筠匆匆穿好衣袍,便走出了帳蓬。
這些日子圍困銀州城,李繼筠所部損傷不小,等李光睿率大隊人馬趕到後,他的人馬便被撤了下來進行休整,所以這兩日比較清閒一些,李繼筠剛剛去催促了一下製造攻城器械的進度,才要回到自己帳蓬開心一下,不想父親就使人來找了。
李繼筠翻身上馬,向父親的中軍疾馳。銀州實行堅壁清野,近城地區漫說樹木,連大一點的石頭都不多見,所以他的後營撤下來休整,兼製作攻城器械,離城下大營還有相當一段距離。
李繼筠趕到父親的中軍大營,跳下馬來,把馬韁順手丟給一個侍衛,大踏步地走進帳去,叫道:“爹,你叫我。”
李光睿坐在一個小泥爐邊,慢慢放下手中的藥碗,從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