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方式方法,找林澤宇幫忙,可是二十歲的林澤宇用更加荒唐的方法,當眾親了易曉冉,惹怒了林澤宸。林澤宸小小年紀搬到寄宿制學校去唸書,長期以來缺乏家庭的關愛,以至於性格有些孤僻。這是那天才和林澤宇瞭解到的過去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是!她擔心自己的兒子,就可以叫人對我做那種事情嗎?”易曉冉使出全力用手臂推了一把林澤宥,意圖掙脫開來,可是沒有成功,於是憤怒的瞪著林澤宥,像是瞪著袁怡一樣,“那你現在又想做什麼?想以這種方式補償我?”
“不是的,曉冉,我想和你結婚,和你做夫妻,一輩子!”林澤宥眼裡掩藏著隱痛。
“呵呵,”易曉冉不怒反笑,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做夫妻?他敢嗎?她自己又敢嗎?每天睜開眼睛看見身旁睡著的人就會讓你想到他的弟弟,誰的大心臟能承受的住啊?“那你說,我女兒該叫誰爸爸呢?你,還是你弟弟?”易曉冉痛苦的扯出一抹苦笑,帶著諷刺和自嘲說。
林澤宥痛苦的看著易曉冉,眼裡帶著懇求,希望她不要再說了。
“你做得到,我做不到!”易曉冉悲哀的說道,眼裡的淚珠滾落下來。
林澤宥心疼的看著她,閉上眼,好久才慢慢睜開,緩緩的語氣說:“我給你的那枚玉佩是誰的?冉欣、冉秋生、易建軍,這些人都是誰?還有一個叫筱筱的,你知道嗎?”說完嘆了口氣,放開她,獨自坐下。
易曉冉臉色大變,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大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要把他看進靈魂去。
林澤宥渾身的精氣神都像是被抽乾了似得,無力地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易曉冉全身緊繃的、僵硬的身體慢慢變軟,最後軟綿綿的像一片葉子一樣癱倒在厚厚的地毯上,沒有發出半點兒聲響。
這地毯是前天新鋪上去的,林澤宥看見她和豆豆都喜歡光著腳在地上走來走去,怕她們著涼,叫人鋪著這種地毯,毛大約有一寸來長吧,踩上去整個腳踝都淹沒在地毯柔軟的長毛裡,很舒服。
“不……”易曉冉淒厲的聲音在夜空裡滑響,淚水大滴大滴的落下來,滾進地毯長長的毛裡,找不到了。他當她是什麼?、被他們姓林的這樣玩來玩去的!一口甜腥湧上來,被易曉冉生生的壓下去。
“嚯”的,林澤宥猛然跳起來,一把拉起易曉冉,粗魯的捏著她的細細的手腕就往外走,身上帶著一種凌冽的氣勢,彷彿一陣颶風,要掃平整個世界。
四月的夜晚本來是溫暖馥郁的,道路兩旁的槐樹上掛滿了一串串的花穗兒,那香甜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可是西伯利亞的寒流還是不能放過這個北方的城市,細碎的雪花飄在青色的磚地上瞬間就氤氳成了一個小小的印記,表明她來過這裡。易曉冉光著的腳踩在冰冷的地上,一下一下,那種涼意將要把她的身體凍透了一般。
林澤宥絲毫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和愛憐,粗暴的將她甩進車裡,飛快的跑過去,拉開車門自己上去,也許是怕易曉冉跳車吧,第一件事就是鎖好車門。易曉冉木木的被他拉著,思想早就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只是做好了準備承受,命運已經如此之壞了,還能怎樣呢?就算他將她從那一百零一層高處推下去,又能怎樣?她還有什麼可牽掛的?豆豆?她相信,林家人一定會照顧好的,就算他們不管,黎劍鋒還是會好好撫養她長大的。死了也好,免得將來面對豆豆難堪的身世。
想到這兒,易曉冉到覺著無所謂了。林澤宥從後視鏡裡看見她一臉淡然的樣子更加的憤怒,他就怕她這樣。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他早就知道她是個外表軟弱,可是內心卻是非常的堅強的女孩子,越是這樣淡然,就表明她心裡越痛,痛到無所謂,那麼對她來說任何東西都會無所謂的,包括生命。
車子一路以極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