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招用一劍驚天。”白蒼東又微笑著說道。
臺下大譁,天若有情天亦老變幻不定,若是以一劍驚天相對,必須是出劍即能傷人,讓明玉清無法使用出後續變化,才有可能破掉天若有情天亦老,否則就會被後續的變化所傷,這一劍就分出了勝負。
可是白蒼東又怎麼能夠確定,他這一劍一定能夠快過明玉清,而不會被明玉清躲開呢,這完全是憑空想象中,就把自己的速度凌駕於明玉清之上,否則這一招一劍驚天就是不成立的。
明玉清心中微怒,卻沒有真個說什麼,白蒼東如此胡攪蠻纏,是他自己失了臉面,明玉清覺得自己若是和他計較,那自己也就失了風度。
“好,那我第三招用風行雨疾。”明玉清又把一招風行雨疾演示了一遍。
這一招風行雨疾,以快為主,明玉清演示出來,更是飄逸快速絕倫,就連許多頂尖的侯爵,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手又退回原位的,只有公爵和王者才能清楚的看到分明,但是也都暗自讚歎明玉清了得。
所有人都知道,明玉清使用這一招的意思是諷刺白蒼東上一劍還用一劍驚天,他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白蒼東的那招一劍驚天絕對刺不中他,所以白蒼東在上一招時就已經輸了。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蒼東的身上,看他這一次要怎麼應對。
白蒼東面不改sè,再次吐出四個字:“一劍驚天。”
“什麼,還是一劍驚天,這個有點太扯了,風行雨疾這種快速的身法,一劍驚天那種由下至上的反手劍,幾乎不可能命中,就算是用橫掃千軍,也比那見鬼的一劍驚天要強的多,白蒼東又在假設自己的劍一定能夠命中明玉清嗎?這也太無賴了。”這次就連許多王者都微微皺眉,感覺白蒼東這樣的表現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明玉清終於也忍不住了:“白駙馬,你這般應對招式,似乎有點不妥。”
為了保持風度,明玉清依然儘管剋制自己,沒有口出惡言。
“我覺得應對的很好,沒有什麼不妥,明駙馬若是覺得我應對的不好,那就判我輸好了。”白蒼東無所謂的說道。
明玉清心中憤怒,他若是這樣判白蒼東輸,贏與不贏又有什麼差別,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明玉清緩緩開口說道:“我們這樣比試,恐怕很難分出勝負,不如我們找一個裁判,這樣也比較公平,白駙馬以為如何?”
“就依明駙馬之意。”白蒼東笑道。
這種挑戰本是一種娛樂的習俗,根本沒有設有裁判,也不會有人真的和駙馬拼命,但是因為今天的情況特殊,明玉清不得不請一個裁判出來。
“不知道哪位大人願意主持這場決鬥?”明玉清看向光之第一君王所在的席位,那裡坐的都是王者級的人物,除了光之第一君王之外,還有許多的聖賢。
“這麼好玩的事,就由我來當裁判,你們可有什麼意見?”一人自席位上起身,看著並不如何用力,但是當他站起身來的時候,人卻已經在了比武臺之上,中間這一段都沒有人看清楚他是怎麼過來的,彷彿他原本就坐在比武臺上,只是站起來罷了。
“滾龍王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上去了,這下恐怕又有好戲看了。”認識上臺那人的人,臉上都露出古怪的笑容。
“滾龍王大人願意主持這場決鬥,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明玉清連忙說道。
滾龍王笑著對明玉清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白蒼東說道:“白小子,由我當裁判,你可有什麼意見?”
“沒有意見。”白蒼東搖頭道。
“沒有意見就好,你要好好表現,本王十分看好你。”滾龍王這個裁判,竟然當眾說自己看好其中一個決鬥者,讓觀戰的眾人心中狂冒冷汗。
“在下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