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不是錯,
膽大是罪過,
危險莫要闖,
長生才好玩。鼠門先祖:張大膽留
“啊,老天爺呀,我上輩子這是造了什麼孽,你要這樣對我!”藉著昏暗的熒光,強忍著腹中飢餓,望著石壁上的這首打油詩,夏雨一臉汗水的痛哭著。
什麼?一臉汗水的痛哭,然而事實還真如此,不過說是痛哭,可只打雷不下雨,只聞陣陣幹吼傳出,而那一臉的汗水卻是被餓出來的。
要說此事的因果那還得回述到一個月前:
那日,一場久違的大雨,剛帶走城中大半的暑氣,三天未進食的夏雨就急忙來到街道上行乞,正當他一無所獲之時,一位白眉鼠目,身著一件破舊短袍的白髮老者找上了他。
“小友,吾觀你天庭飽滿,根骨奇佳,可否願意拜老夫為師,修習長生之術?”老者細細一番打量夏雨後,文縐縐的問道。
“老人家,你看我這臉,就剩一張皮了,這眼窩,躺著都可裝下半碗水,餓的都瘦成這副模樣了還天庭飽滿,你老行行好,別妨礙我討飯行不。”夏雨現年十六,行乞多年,也算閱人無數,那些修習長生之術的神秘修士,他也有幸遠遠的見過一回,可一見老者的衣著樣貌頓然將其當成了一個騙子。
“呵呵。”見夏雨一臉的質疑,老者也不辯解反而撫須一笑,伸手往懷中掏出一油布包裹,在夏雨眼前輕輕晃動道:“老夫這尚有饅頭兩個,燒雞半隻,若是小友願意拜師,就都歸你了。”
夏雨自認為是個有堅持的人,可在饅頭燒雞這等糖衣炮彈下,瞬間就淪陷了,而後的三天,跟著便宜師父吃香的,喝辣的,更讓他有了種做神仙的感覺。
“乖徒兒,石壁上有本門的心法,你選擇一門好好修煉,切勿貪多,這裡還有一個月的食物,如果你不能在吃光它們前,想辦法從這戒指中取出食物,就等著餓死吧。”
可好日子沒過幾天,便宜師父就模樣大變,留下一句模稜兩可的話語,丟下一枚破銅戒指後,就將夏雨丟到了一個暗無天日的石室之中,而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起先,夏雨還以為便宜師父在和他鬧著玩,可幾日之後,他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心中驚恐之下,仔細研究了一番師父留下的戒指,無果後,就胡亂的在石壁上選了門心法修煉了起來。
天元劍訣正是夏雨所選的心法,心法共分七層,在沒有良師教導之下,夏雨他也算個奇才,在食物剛剛耗盡的那日,丹田處竟然湧起一股暖流。
“呵呵,終於突破到第一層了,這狗屁的長生之術,還真他媽的累人。”
可夏雨高興了沒多久,又陷入了沮喪之中,食物沒有了,而後的三天時間裡,他細細將不大的石室察看了一番,當看到那首打油詩,看著鼠門先祖的名諱,這才出現了哭出一臉大汗的情景。
“鼠門,張大膽,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一場暢快淋漓的大哭後,夏雨抹去一臉的汗水,在飢惡時刻的提醒下,仔細回憶著師父臨走之時的那句話。
“對了,戒指裡面有食物!”夏雨眉間一喜,可下一刻他又犯難了,怎麼從戒指中取出食物,成了一天大的難題。
“難道用暗號嗎?”腦中毫無頭緒下,夏雨對著戒指,輕呼幾聲:芝麻開門,芝麻開門。
“靠,原來說書先生都是騙人的,這可怎麼辦才好那。”一番靜靜的等待,可手中的戒指卻毫無一絲反應,這讓他頓顯一臉的無奈。
“屏氣凝神,將丹田處的暖流運至頭頂,以心觀戒,方可進入其中。”
正當夏雨萬分沮喪,準備混日等死之際,打油詩下,突然出現一老者的虛影,老者身材高大,方臉大眼,一副豪傑模樣,而後就聞那提醒的話語在石室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