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是愛瞎擔心,丹尼爾好得很,今天還打了籃球呢”
多芙哼著歌,上了樓換衣服。
知夫莫若妻,比莉一下子就發現戴維的神情有些不對。
“真有什麼問題嗎?手術?”
“不是。”戴維說道:“不是手術的問題,是他們太急切了。以丹尼爾的狀態,雖然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最好也以靜養、休息為好,籃球什麼的運動還是應該儘量避免才是。最起碼休息半年之後再進行這種運動比較好。”
“你沒有跟丹尼爾的爸媽談一下嗎?”
比莉問道。
“沒有用。”戴維說道:“我試過了,他們現在見都不願見我,也不願讓丹尼爾來診所接受檢查。他們已經再也不想經歷那一切了,只想讓他們的生活回到正常。”
“那也可以理解。”
雖然丹尼爾不過昏迷了個把月而已,可對家人來說,就如同地獄一般。好不容易好了,只怕他們一輩子也不想再踏進醫院了。希望沒事才好。比莉暗暗期盼。要不然,真不知道多芙會怎麼樣。現在看起來,多芙比她所想的更在乎丹尼爾一些。
這樣的雨夜。
氣候涼爽,空氣清新,本來是個最好眠的日子。
向晚晴原來也是做此打算的,她喝了薑湯,捂進了被子裡,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正準備關了床頭燈,進入夢鄉之中。
不過,一個人的突然來訪,打斷了她的美好計劃。
這個人是克萊兒。
不過,這個克萊兒明顯有些不對勁,一雙隨時都好像在放電的桃花眼此時完全地呆滯無神,闖了進來之後,主動地爬上了向晚晴的床,拿了一個抱枕,就坐在那裡發起呆了起來。向晚晴等了一會兒,克萊兒仍然沒有開口的意思,於是,向晚晴決定,也許她可以趁克萊兒發呆的時候先小睡一會兒,實在是很困啊。
這樣想著的向晚晴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她一向覺得,別人想開口的時候,不問也會說的。別人不想說的時候,又何必問。所以,對於主動提問這種事,向晚晴向來都不太擅長。
不過,過了沒多久,向晚晴很快就後悔自己的這種作風了。
正睡得香的時候,向晚晴突然覺得自己的脖子似乎被什麼東西掐住了似的,氣都喘不過來,向晚晴吃力地大張著嘴,張開了眼睛,就見一個披頭散髮地女人正雙手死命地掐著她的脖子,嘴裡則嚷著。
“去死啊給我去死”
這個情景,實在是恐怖至極。
要不是及時認出了這個女人是克萊兒,向晚晴差點兒大叫一聲“鬼啊”而且,還是紅衣女鬼,最兇的那一種。
克萊兒一直把向晚晴掐得奄奄一息這才鬆開了她的脖子。
看向晚晴伏在一邊痛苦地咳嗽。
她哼了一聲道。
“叫你在別人煩惱得要死的時候還在那裡睡覺,活該。”
說雖如此,克萊兒還是順手倒了一杯水賞給了向晚晴,向晚晴一仰脖子全部灌下,總算感覺好受多了。她實在冤枉至極,克萊兒又沒有說,她怎麼知道她在煩惱?好吧,向晚晴承認,這個時候來找她,沒有跟男人在一起,是有些異常,表情也像是有事的樣子。不過,反正安安全全地呆在這裡,人沒事,別的事都好說嘛。向晚晴吐了吐舌頭,好吧,剛才自己的作為好像是太沒有良心了一點,可是,今天真的很困嘛。
向晚晴睡了一會兒,也覺得精神好了一些。
於是,不恥下問道。
“請問克萊兒小姐,到底出了什麼天大的事啊?小的能為您效什麼勞,請儘管吩咐。”
向晚晴的語氣謙卑無比。
克萊兒哼了一聲。
“剛才不問,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