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們好。”
向晚晴笑著問了個好,依依的朋友當然就是她的朋友了。她自我介紹道。
“我叫向晚晴。”
安德、艾文搞不清楚意依生賣的是哪壺膏藥,專門把他們兩個千里迢迢冒著危險用飛機搞了回來就是為了介紹個陌生的女人給他們認識嗎?而且,聽到意依生將這個女人叫做真真,兩人都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真真這個名字極其普通,誰都可以用。但是,聽到意依生這麼叫,他們還是有些心裡不舒服。
兩個人沒有回應向晚晴的友善招呼,臉色已經從剛見到意依生的輕鬆又恢復到了面無表情,跟剛才彷彿是兩個人似的。
安德冷聲道。
“這是什麼意思,依生?”
意依生沒有理會安德的置問,只是繼續說道。
“不過,他們以前的名字並不叫這個,這兩個人,以前一個叫做胡不為,一個叫做康雲鶴。”
胡不為?
康雲鶴?
向晚晴的腦子裡亂成一團,胡不為不是眼鏡的名字嗎?康雲鶴不是胖墩的名字嗎?這兩個名字,她是絕對不會記錯的。那麼,依依的意思是,這兩個人就是她想了許久的眼鏡和胖墩嗎?向晚晴的眼睛慢慢地潮溼起來,她仔細地打量著,似乎想從他們的身上找出某種痕跡,或者是證據出來。
安德、艾文,不,胡不為、康雲鶴給向晚晴的反應得弄得莫名其妙。
這個時候,意依生卻又扔出了一個炸彈似的訊息。
“至於她,除了向晚晴,還有一個名字,她的名字是——”
“俞真真”
意依生的話被向晚晴打斷了。
她雙眼含淚,大聲地說著這個已經被許久不曾提起的名字。
“我是俞真真,是真真啊。眼鏡,胖墩。”
向晚晴撲了下去,抱住了呆住了腦子一片亂的兩個男人。
在混亂了好一陣之後,胡不為、康雲鶴才終於搞清楚了狀況,他們起先還不敢相信,於是,又分別拿一些小時候的事來考向晚晴,這些事情,意依生來得比較晚,她都不一定知道的,但是,向晚晴卻能很快地回答上來。他們終於相信,原來,這真的是真真。四人說起蓮時,不免又唏噓了一場。
疑惑、不相信、確認、喜悅之後,卻又不得不回到現實中來。
意依生在這個時候,採取瞭如何魯莽的方式讓他們相認,他們都明白這是為了什麼。因為,不是現在,或者,就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向晚晴的嘴角帶著笑。
太好了,在去之前竟然能見到眼鏡和胖墩,實在是太好了。他們已經長這麼大了,平平安安地,這就比什麼都重要,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在得知向晚晴的任務之後,兩人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他們悄悄地對意依生作了個手勢,隨後,就離去了。
“今天晚上能在一起的話就好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向晚晴有些可惜地道。他們怎麼也不肯留在基地裡,說會不自在,硬是離開了。
意依生摸了摸向晚晴的頭,以示安慰。
“不過,真沒有想到,胖墩長大以後竟然會是一個大帥哥耶”向晚晴隨後興奮地嘰嘰喳喳地說起來了:“還有眼鏡,小時候那麼瘦的,現在,好有肌肉。”向晚晴露出了垂誕的表情,不知道她說想摸一下的話,眼鏡會不會給她摸啊?
大家都長大了啊。
這個時候,如果蓮在的話就好了。
尤其是這個時候,越發地想念起蓮來了。
向晚晴的鼻子有些酸。
意依生攬住了向晚晴的肩頭。
“想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