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當下便決定自己藉著這幾日將要上手白家的事,找機會暗查。匆匆洗洗漱後,她翻身上床,待躺在床上的時候,她看著空空的床畔,忽然有些失笑:強大的習慣,總會讓人迷失,這才幾日啊,我竟習慣了他在身邊,如今他兩夜不在,倒有些失望了呢!
無奈的搖搖頭,她隨意的翻身,腦中卻閃過今日那幫自己渡過劫難的異相,當下又睡不住的坐了起來。
那聲音應是貓臉,而他,也是知道我不會琴的,只是,只是他怎麼會知道我就是我?又剛好的出現來幫我呢?那種感覺,就好似被附身一般,手腳不聽使喚不說,好似自己都無力反抗……這是什麼奇怪的武功?法術?
蘇悅兒越想越心驚,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想到那娃娃頭可以手起火而不焦,想到貓臉可以似男附身,想到大爺可以隔空控物,她越發的覺得這個世界透著一份奇特一份詭異……
不行!還是要出去瞧瞧!最好是問個清楚!
蘇悅兒當下又從床上下來,準備換衣,可忽的想到自己如今告訴了老太太紅玉是間者,老太太又派了人查,那自己這會的出去,不等於是拿給老太太的人查了嗎?
真是麻煩!蘇悅兒心裡嘀咕了一句,忿忿的躺了回去,繼而便嘆氣:“真是麻煩,早知道就讓老太太點了她得了!哎,看來要早點把紅玉的事解決了才行!
“郡主,這東西您怎麼還敢戴?”別院內,金蟬一臉緊張的從郡主手裡搶過了那雄黃石,拿著就要到外面去丟了。
“站住!拿回來!”郡主陰著一張臉。
“郡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先前咱們不知,帶著只當是好,大奶奶說起的時候我當是哄我們的,可如今太醫也說這雄黃石是毒物要小心的,您怎麼還敢戴著?不行,王爺交代了奴婢要看護好您的,出了這種事,奴婢的腦袋已經要搬家了,怎麼還能看著您往火盆裡去!”金蟬說著把那雄黃石背在身後,一副死都不給的架勢。
郡主無奈嘆了口氣:“枉你平日裡也是個聰明的,怎麼這會的犯了糊塗?這雄黃石哪來的?白家二奶奶藉著一個家眷的手孝敬了我的,且不說她安的什麼心,只面上看著便是巴著我的,只是我們沒想到她竟會這麼毒的想要害死我!金蟬,這東西說來不是二奶奶親手遞交的,只是下人給的,所以我們不能找二奶奶算賬,找了也是自尋麻煩!但是我姬夢潔是那白吃虧的人嗎?她敢害我,我就讓她知道死字怎麼寫!”
金蟬看著郡主一臉的盛氣凌人,便是眉間舒緩了焦急,只趕緊的問著:“那郡主您是數 ……”
“這東西是毒物,可只要避了熱就沒事,我呀小心的帶著,等明個太子爺一走,你便替我去二奶奶處跑跑,就說我收了她的東西好多了,請她常過來陪陪我,和我說說話。她不是要面上做巴結我的樣子嗎?一準來!哼!只要她來了,我就讓她自食惡果!到時,她死了倒也省事!”郡主說著眼一翻,唇角勾了邪氣的笑。
金蟬聞言點點頭,把那雅黃石小心的放到了一邊的接妝臺前,思想了下,似怕不妥,又找了個小匣子出來,倒出了裡面的首飾,把那雄黃石放了進去:“郡主既然有這盤算,那奴婢這東西就放回來,只是您要小心,平日裡別碰,奴婢把它仔細收了櫚在抽屜裡,若二奶奶真來了,您帶歸帶,總也要小心才是!”
郡主淺淺一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說著她伸手扯頭上的簪子,一抬手的卻是四肢灼痛,忍不住的叫出了聲。
“哎,郡主您慢著點,我來!”金蟬說著趕緊放下了小匣子動手給郡主除頭上的首飾:“那太醫說您體內似有毒,開了些藥,您看,要不要煎了喝?”
“不喝!”郡主當下蹙眉:“打搬過來,白子言那傢伙拎過來的藥還少啊!我都給他面子喝了這兩天了,可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