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你先回去吧!”
“可是……”
“出去!”心煩意亂的她,不由大喝了一聲。
【黑】無奈,只好起身,訥訥地退出房外。
整個御書房恢復了寂靜,寒菱的心,卻再也無法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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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寒菱毫無睡意,一直被【黑】白天對她講的事情所困擾。
終於,她還是起身下床,披上一件淡紫色裘衣,靜悄悄地走出寢房。
無心欣賞柔美的夜色,她疾步抵達錦鴻住處,很快來到韋烽的臥室。
緩緩靠近大床,卻發現,原本應該進入夢鄉的人,竟然眼睜睜地躺在床上。
內力深厚的韋烽,早就覺察有人靠近,藉助視窗傾斜而進的月光,看清楚那抹熟悉的倩影和絕美麗顏時,內心一個激動,他迅速爬起來。
寒菱還不知發生什麼事,便覺身體凌空飛起,等她恢復過來,發現自己與他雙雙跌在床上。
“喂,你要幹嘛!”寒菱掙扎著想從他懷裡出來。
韋烽不吭聲,把她抱得更緊,龐大的身軀壓在她嬌小的身體上。
“喂,你快起來,想壓死我啊!”他不斷噴出的溫熱氣息,讓寒菱渾身莫名地抖動。
韋烽彷彿耳聾眼瞎,還順勢把臉埋在她胸前。
“混蛋韋烽,你再這樣,我可要發怒了!”寒菱惱怒大叫,“我來,是有事跟你商量的!”
這時,韋烽總算抽身,鐵臂依然牢牢攬住她的蠻腰,與她面對面躺著,低沉的嗓音自他薄唇溢位,“什麼事?”
太近了,距離太近,寒菱根本無法正常發揮,無法正常思考!
“你先讓我起來吧!”她覺得身子有點熱,內心砰砰直跳。
“這樣說,或者像剛才那樣壓著!你隨便選一個!”
可惡,爛人,還是那麼霸道,寒菱不由暗暗咒罵,她很後悔,後悔自己沒事找事做,竟然親自送入虎口。
該死,他的手指竟然在她腰上滑動!極力忽略那股詭異的觸控感,極力忍住心底的發顫,寒菱平靜地道:“黑今天跟我講,許多大臣想協助你,你為何不接受?”
“該死的奴才!”韋烽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罵了一句。
寒菱不禁怒了,“什麼叫做該死的奴才,他對你忠心耿耿,你卻如此看低他,難道就因為你是天生的統治者?”
望著他不以為然的樣子,寒菱深知暫時無法改變他那深根固蒂的封建主思想,於是重新講回正事,“好了,你快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韋烽仍舊不作答,深邃的黑眸,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寒菱想了一下,把原本的作戰計劃告訴他,同時也說出後果顧慮:“就算我們此次戰役取勝又如何?裕晫皇朝軍隊力量有多大,你比我更清楚,張文衝若是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心,等到全部士兵死光,你也無法奪回江山。況且,即使讓你拿回,那也是一個千瘡百孔、弱不禁風的國家,假如其他野心家趁機進攻,到時內亂外敵一起上,整個裕晫皇朝就真的敗在你手中了。”
發現韋烽還是沒有絲毫反應,寒菱繼續道:“所以,和大臣合作是最好的辦法。當然,張文衝不會輕易妥協,因此我們一邊照計劃做站,在沙場上讓大軍重新歸順於你。一邊裡外接應,讓大臣在朝堂上反張文衝。”
“那你是否知道,接受了大臣的幫助,將來你要和其他女人分享我?”韋烽眼神異常閃爍。
寒菱怔了怔,深呼吸,幽幽地嘆:“韋烽,我們……不可能了,你別再把時間花在我身上,一切,都當我沒出現過。往後,你好好做你的皇帝,過上你應該過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