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所以夏涵蕾,別痴心妄想了,這樣的爛把戲,本樓主見多了!”
“你……”女子的臉,頓時變得一塊紅一塊綠。
“本樓主生平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心機重重的女人,故夏涵蕾,本樓主現正式向你宣佈,以後,休想再踏入我醉夢樓半步!”李逸清毫不留情地甩開女子的手,準備離開。
“站住!”夏涵蕾猛然一聲吆喝,“李逸清,你若是不答應我,我爹會把我懷孕的事奏於朝堂,讓陛下做主!”
“隨你便!”
“聽說陛下剛剛大病初癒,當她聽到這個訊息,不知是否會氣得舊患又復發一次呢?”夏涵蕾冷笑。
終於,李逸清停了下來,回頭狠狠地瞪著她,“你敢?”
“有什麼不敢?我說事實而已。噢,我記得,你一向都喜歡與陛下作對,我這樣一鬧,豈不是稱了你的心?不行不行,我得再仔細考慮一下。”夏涵蕾故扮懊惱和猶豫,但她眼中卻是一片得意。
聽到這裡,寒菱內心迅速竄起一把無名火,快速走到他們面前,定定注視著夏涵蕾,冷冷地道:“如果我是你,最好別做這種愚蠢之事,否則會悔恨終身。”
“你是何人?”對於寒菱的莫名出現,夏涵蕾大感不悅。
一旁的李逸清,眉頭也為皺了一下。
“我是誰?”寒菱突然一陣苦笑:“跟你一樣,是清王爺的入幕之賓。也曾經像你這樣,天真地以為只要用假懷孕來哀求、威脅他,便可與他成親。”
這次,不僅是女子,就連李逸清也大吃一驚。
“知道我的結果是怎樣嗎?”寒菱繼續盯著夏涵蕾,“請王爺簡直是魔鬼,不但識穿我,還暗中命人到處造謠我。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我落個沒人敢要的下場。”
夏涵蕾眼神閃過一絲恍惚,半信半疑地瞄著寒菱。
“同是天涯淪落人,奉勸你一句,離開這個魔鬼,能有多遠就多遠。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他一隻!”
夏涵蕾一直默默聽著,看著,表情由疑惑、不信、狐疑,轉成不甘和氣餒,最後,恨恨地瞪了李逸清一眼,捂著臉跑來了。
直至夏涵蕾的身影完全消失,寒菱才收回目光,輕嘆一口氣。
“為什麼撒謊?”李逸清雙眸閃爍,若有所思地看著寒菱。
“你不需知道理由,你只需記住,我救了你!”
“是嗎?別想我對你言謝!”
“我也沒想過你會道謝!!”寒菱嗤笑一下,斜視他一眼,往前邁步。很快,她又折了回來,意味深長地道:“夜路走多了,小心碰上鬼,你,不會每次都這麼幸運!”
李逸清沉著俊臉,在寒菱邁出幾步後,張口大叫,“喂,站住!”
寒菱嘎然停下,扭頭望過來,“還有什麼事?”
“我不喜歡欠人家人情,你說吧,要什麼?”
“要什麼?”寒菱淡淡一笑,“我要的,恐怕你給不起!”
“廢話,有什麼李逸清做不到的?!”
“有空的話,進宮看看陛下吧!”寒菱扔下一句,繼續往前走。這次,真的走了。
李逸清呆若木雞,愣愣地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他閃爍的星眸,似乎盪漾著某樣東西,複雜的心情久久無法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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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習習,寒菱仰臥在草地上,凝視著夜空中的明月和星星,悠然地問:“霆沛,這麼晚約我來這裡,有事?”
柳霆沛先是暗暗打量她一會,才道:“韋烽出現了!”
異樣的光芒,在眼中一閃而逝,寒菱平靜地應,“嗯!”
“今天早上,我見你穿著睡衣從外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