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做出任何魅惑或勾引之事。
“可是,她在堂上出言不遜,公然怒罵皇上,皇上非但不作出懲罰,還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護送她回寢宮。”想起當時韋烽俊顏顯露的罕見柔情,她便嫉妒羞惱不已,同時也憂愁焦慮。
“娘娘請放心,皇上心高氣傲,習慣了大家的迎合與恭敬,即便再喜歡她,也拉不下面子多次討好。幾次自討無趣過後,自然會產生厭倦。”
那也是!!堂堂一國之君,不可能每次都放下身段去委曲求全。美豔女子總算放心,看著藍太醫,“你給那賤人下藥,確定沒人發現?”
“娘娘請放心,微臣辦事,絕不留絲毫破綻!”
“嗯!退下吧。你的功勞,本宮會記住。”
“多謝娘娘!”藍太醫眉開眼笑,原本就很小的眼睛,如今更是成了一條縫,“娘娘如再有任何用得上微臣的地方,請儘管吩咐,微臣赴湯蹈火,也再所不辭!!”
哼哼!女子暗自冷嗤和鄙夷,表面上卻依然一副平靜的樣子,“嗯,需要你的時候,本宮自然會找你。”
關門聲響起,腳步聲遠去,美豔女子繼續呆在暗室內,身子慢慢趨近熊熊燃燒的蠟燭,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熾熱明亮的藍色火焰,不知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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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菱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四周熟悉的環境表明,她此時正躺在自己寢房的大床上。一個綠色的人影坐在床前,那是谷秋。
高臺上的蠟燭在黯然地晃動,看著它燃燒垂“淚”,寒菱彷彿看到了二狗,不禁輕問一聲,“二狗呢?”
“二狗他。。。。。。他已經。。。。。。”谷秋淚如潮湧,抽噎不成聲,再也說不下去。
真的去了!她還以為,最後關頭會出現奇蹟,想不到連老天爺也不發慈悲。寒菱重新閉上眼,淚水緩緩地溢位眸眶,滑過蒼白的面頰,掠過冰涼的耳朵,停落在她的脖頸上。
“菱,你身體沒事了吧?有沒有任何不適?”谷秋暫時穩住傷悲的心情,憂心忡忡地詢問。
“我沒事!對了,我怎麼回到這裡?”寒菱聲若蚊蠅,雙眸仍然緊閉。
“是皇上抱你回來的,你足足昏睡了三個時辰,皇上很擔心你,如果不是有大臣覲見,他還一直守在你身邊呢。”
寒菱一聽,勃然變色,憤恨地道:“誰要他假好心!是非不分,殺千刀的昏君!”
“菱,其實,那天我之所以能夠進慎刑堂看你、喚醒你,都是皇上私下安排的,沒有他的令牌,我根本進不去地牢。”谷秋雖然也很怨恨韋烽錯判二狗,但她始終認為,有必要把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告訴寒菱。
“是嗎?可惜一切都不再重要。畢竟,二狗已經死了。”
想起二狗冤死,谷秋內心又是一陣悲悵和憤然,沉痛地靜了下來。
正好這時,韋烽走進房內。
“皇上!”谷秋起身,對他欠一欠身。
寒菱好像聾了一般,保持仰臥,並沒有起身行禮。
韋烽示意谷秋離開,徑直來到床前坐下,柔聲輕喚:“菱菱——”
寒菱眼皮動了幾下,由於惱怒而雙手緊握成拳。
韋烽抬手,溫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低吟:“朕知道你醒了,睜開眼睛看著朕,好嗎?還有,你身體有無大礙?要不要再傳太醫來看看?”
發現寒菱一點反應都沒有,韋烽繼續解釋:“你要體諒朕的處境,朕所作的一切,所下的決定,都是為了你。朕只希望你沒事,至於其他人,朕不管。”
“體諒你?體諒你黑白混淆?體諒你是非不分?”寒菱終於睜眼,閃亮的明眸佈滿痛恨和憤慨。
“珏兒的死,朕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