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就是他們出現在賭博的場合,也會被驅逐出去,他們成為了最不受歡迎的人,即使是誰家辦喜事,也沒有人敢和他們打牌,最後,兩人居然真的就戒掉了賭癮,安安分分的做起了事情,被傳為了柳河的一段佳話,而這所有的功勞,也都被老百姓放在了柳罡的頭上。當然,這是後話了。
關心特困人員,柳罡也沒有忘記對那些村匪村霸的打擊,村裡兩個故意傷人的惡霸,就直接被公安機關處理,一個以尋釁滋事被拘留,一個因為涉嫌強制猥褻fù女罪被逮捕。
柳罡在寶石村的所作所為,也讓鎮上的不少領導效仿,尤其是和柳罡關係不錯的幾位領導,紛紛的下鄉,走村串戶起來,自然的,也有著一些領導更展了開去,困難戶,重點關注人員,也都6續的納入了鎮領導的視線之中,也因此,不少的特困農戶被減免了農稅提留,給予了一些政策上的扶持,對於重點關注人員,也給予了更多的關心。
不過,柳罡忙碌了幾天鄉下的事情,又開始忙起了機械廠的事情,機械廠的問題,他也就和費建清談過,而費建清也做了曲建才工作,只是,顯然效果並不好,做了幾天的工作,曲建才堅決不同意企業改制,他堅持認為,他能讓企業走出困境,或者說,他根本不承認企業處在困境中,他認為企業目前並沒有虧損,只是因為產品一時間賣不出去,才導致企業職工不出全額工資,他堅信企業能夠自力更生,解決目前的困難,甚至罵費建清是出賣國家利益,出賣機械廠兩百員工。
“這人固執的很,這工作,真沒法做”費建清雖然很不情願,還是和柳罡一起,往機械廠走去,為了勸這個固執的老頭,他這也是第五次過來了。
“不好做也要做啊,現在這企業還有不錯的價值,至少,企業還有凝聚力,工人還能認真的工作,可繼續這樣拖下去,產品越堆越多,甚至原材料供應也會困難,工人們拿不起工資,工人的心就會越來越散,最後,這廠還能有什麼價值呢?”兩三百塊錢的工資,在這柳河也會非常困難,更別說工人們都還拖家帶口的,如果連生活都無法保障,那誰還能安心工作呢。
費建清沒有說話,他自然也清楚這一點,否則,他也不把機械廠列為最困難的企業了,機械廠困難,並不是困難在其他地方,而是困難在曲建才這個廠長身上,曲建才雖然只是一個機械廠的廠長,可是,他的影響力可不小,當時提拔他當廠長的領導,現在都是市裡的領導了,當然,這還不是最為重要的,最為重要的是,他在工人中很有威望,否則,那也就好辦了,直接將起挪開就是了。
“費鎮長,你又來了,這位小兄弟也來了”走進機械廠,他們就遇到了副廠長馮建國,馮建國也還認識柳罡。
“馮廠長,這位是柳鎮長”看著馮建國不認識柳罡,費建清趕緊的介紹了一句。
“啊,你是柳鎮長,對不起,柳鎮長,我不知道你是柳鎮長”馮建國驚呼一聲,隨即感覺有些失禮,忙不迭的道。
“馮廠長,你們曲廠長呢?”柳罡笑著問道。
“曲廠長在搞研究,你們稍等,我讓人去叫曲廠長”馮建國趕緊的安排了人,隨後,將兩人帶進了會客室。
走進會客室,柳罡彷彿回到了小時候,會客室裡有一張老式的寫字檯,兩張木條椅子,桌子和椅子都有些亮,不過,不是油漆的光亮,而是木頭本身被磨的亮,而屋子的牆上,刷的乃是白石灰,唯一的裝飾物,就是一張貼在牆上的日曆。
“柳鎮長,費鎮長,你們稍等,我去看看曲廠長,曲廠長一研究起東西來,就不知道事情。”等了十多分鐘,也不見曲建才過來,馮建國站了起來,低聲的道。
“恩,你去催催曲廠長”費建清點點頭,不慌不忙的道,對於等候曲廠長,他也算是習以為常了,去其他的廠,他還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