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善罷甘休了。口水我估計對他也沒有啥用啊。”山哥緩緩的講昨晚遇到的夢對我們道來。
沉默,一如往常一樣的沉默。因為大家都不知道這次該怎麼辦好。這種沉默我想應該是被允許的吧,畢竟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
夜,又是帶來無盡恐懼的黑夜。在恐懼面前我想很少有人能睡著吧。誰知道今天晚上那個東西會沾在誰的床邊注視著自己呢!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我忽然聽見有人發出了均勻的憨聲,我試著叫兩聲:“山哥小龍……”得到的回答大部分是沉沉的鼾聲。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的原因吧。這時我也覺得困的要命,眼皮已經不受控制的打起架來了。
我覺得自己漸漸的睡了過去。又是昨晚那種熟悉的感覺,我本能的想去看,但是我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了。於此同時我漸漸的感覺到,自己好像並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好像躺在一大堆小石子上面一樣。硬硬的硌的人生疼。好像這一地石頭的關係,我的身體漸漸的能動了一般。我試著站起來,雖然成功了但是身體裡好像灌了鉛一般,每動一下都要消耗很大的體力。但是能站起來總比不能動的好。我環顧四周發現這裡不光是石頭鋪成的地面,還有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石頭堆。高的也就是一人那麼高,矮的好像只到膝蓋一般。
夢不可能會有這麼真實,就連那種疼痛感好像也是有形狀的。我想在這種詭異的感覺中絕對不是夢了。也有可能那根本就不是夢,而是現實,也可能是夢與現實之間的事物。總之我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不然鬼才知道之後要發生些什麼。我挪動著如同灌了鉛一般的身體,一步步的向這些石堆外面走去,但是拖著這麼重的身體走幾步
就讓我感到累的要命,還要盡力的保持平衡,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摔倒了在爬起來又要消耗很大的體力也有可能會在也爬不起來。就這樣我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終於走出了那令人心悸的石堆,但是腳下依然是那石頭鋪成的地面,依然是高低不平的,我心想:“總算是走出去了一部分。”月亮還在高處掛著,向地面灑下淒冷的月光,照的那石頭成慘白慘白的,如同在那裡放置的一座座白骨堆成的屍山一樣。
這時從石頭堆裡探出一張臉來。那是一張類似小孩的臉,臉上露出了令人難以理解的表情,就象是在笑很開心的笑,漸漸的那個笑竟然變成了獰笑,令人感覺到厭惡的笑。那張小孩的臉不斷機械般的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笑了一會,那張臉慢慢的張大了嘴,好像要吐出什麼似的。漸漸的那嘴已經張大到不可思議的角度。
然後我好像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什麼東西撕裂的聲音,那張臉已經因為扭曲而變得更加猙獰恐怖了。從那張嘴裡好像又爬出了什麼。一個黑黑的東西,最後那張臉完全脫落了。掉在地上就好象是
謝了氣得皮球一般掉在了地上。我清楚的聞到從那張臉所在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陣的惡臭,叫人有一種要把胃裡的東西全都吐出來的感覺。
這時我才看清從那張嘴裡爬出來的東西,但是我只能說是一個類似於人的臉一雙泛著紅色的眼睛直直的望著我,就好象我是他的晚餐一般。鼻子彷彿已經腐爛了似的,只剩下一個三角形的窟窿。
就連上半邊的嘴唇也和那個鼻子差不多,腐爛殆盡。下班邊的嘴唇還在蠕動著,好像要說些什麼一般。那張嘴蠕動了半天才說出含糊不清的幾句話來。剛聽到這句話我還以為是什麼咒語,後來我才聽明白他大概的意思是我好像在昨天晚上看到了他的樣子,大概是讓他非常的惱怒。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我。
我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快要完蛋了,於是拖著極其沉重的身子一點點的遠離那個東西。這時忽然我後邊刮來了一股帶著惡臭的風,一下子把我吹了一個跟頭。我抬頭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