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山哥的聲音也略帶顫抖著,依然不像是在和我說話而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正當這時候,那疲憊的拖鞋聲又在這悠長的隧道里響了起來,那聲音似乎比我們剛才聽到的更加的疲憊和不情願,彷彿是被什麼東西逼著在這裡來回的走,可是這聲音卻有一個更讓人覺得恐怖的頻律響了起來,原本我們聽到的是忽近忽遠,但是現在則有一些不同,忽近的聲音發出的越來越長,而忽遠的聲音則發的的越來越短,到最後似乎之後漸漸靠近我們的腳步聲,聲音越來越大,山哥輕輕的喊了一聲道:“不好!快走!”說著抬腳便要跨過那張破舊的破床。正當山哥的腳要踏在破床上之前,忽然一陣清晰而慌亂的聲音在那個破床上響了起來。
彷彿那張破床上有什麼東西見到山哥的腳馬上就要落在上邊慌亂的在上邊逃竄一般,我一看事情不好連忙伸手拉住了山哥,一下子將山哥拉了回來,山哥也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那個慌亂的聲音,也被嚇了一大跳,連連往後退,兩人快速退了好幾步,才停了下來,山哥恐懼的看著那個破木板床,而我則是不斷的向四周張望著,生怕在別的地方在跑出什麼東西來,山哥似乎還是不相信的拉了拉我對我問道:“剛才···剛才的聲音你聽到了嘛?”
我轉過頭,看著那張破床對山哥點了點頭道:“看到了!”山哥怪叫問道:“那是個什麼東西啊?”我只能苦笑著回答山哥道:“呵呵···我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不過咱們還是小心為妙,那玩意估計不是什麼好貨!”
由於現在的燈光實在是太昏暗了,所以我們雖然看上去那個破床發黴的床板子上邊好像除了斑斑駁駁的汙跡之外什麼都沒有,但是我還是有一些懷疑上邊是不是有老鼠之類的東西在那裡,於是我壯著膽子向前走了兩步想要看清楚那個破床上是什麼東西,可是不管我怎麼看,那破床板子上邊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那已經發黴的空空曠曠的破床板子!山哥似乎也竟覺得看著那裡,我們兩個就這樣被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所盤踞的破床給完全的攔住了,正當我們兩個正在仔細的觀察著那個破床板子的時候,忽然!
我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之後便是火辣辣的疼,就好像是被一個燃燒著的火柴扔在了我的手臂上一般!我下意識的伸手一下子捂住了那個剛才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了一下的胳膊,上邊什麼也沒有,之後殘留下來的疼痛。
原本兩個人就好像是驚弓之鳥一般,此時我這麼強烈的動作,頓時讓山哥一下子跳起來,連連開口問我道:“怎麼了?剛才怎麼了?”我原本還打算向山哥抱怨,他剛才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剛想罵他解恨,順便爆發一下壓抑在心中的恐懼,可是山哥剛才的那一下瞬間,我的恐懼並沒有爆發出來,還被他這一聲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有時候人恐懼到了一定點總想發洩一下,此時山哥這麼問了,我忽然忍不住罵道:“媽的!你在這地方跟老子開玩笑好玩嘛!”山哥被我莫名其妙的罵了一頓,頓時奇怪,便問道:“什麼開玩笑!我現在哪還有閒心和你開玩笑啊!”完了完了,山哥這麼一說更是加深了我的恐懼,原本我期盼著山哥能說出點別的來,現在他不承認頓時讓我有一種想要奪路而逃的感覺。
山哥繼續問道:“剛才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剛才那一下是怎麼了?”我連忙向四周不斷的掃視,可是依然是原來的景物,什麼東西都沒有,背後那疲憊的拖鞋聲還在不斷的響起,此時雖然不是再在這裡等著的時候,但是此時我們兩個好像有一種進退兩難的感覺,我緊張的對山哥道:“剛才不知道什麼東西,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說著我下意識的伸手摸著自己剛才被掐的右臂,還沒等說完,我的手剛剛要接觸右臂的時候,忽然間!我的手摸到了一個冰涼的手,然而這隻冰涼的手有一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