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生完孩子豐滿了不少,如今更是一襲白色窄裙,露出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著實扎眼。
他眼中熱度更深:“離別吻。”
明雅僵了下:“如果我不給?”
卓然抿了抿唇,神色突然變得複雜,一方面他不想強迫她,另一方面他又不能輕易的放走她,於是他往後靠了靠,一條胳膊閒閒的搭上方向盤,時不時看她一眼,那不緊不慢的模樣分明在跟她說……
不給我們就耗著吧……
明雅心裡頓時有十萬頭草泥馬在狂奔,她瞅了眼陸陸續續走入大廈的身影,又抬手看了眼手錶,她可不能第一天上班就遲到……
“你真是……”她咬牙切齒的湊過去,敷衍的在他臉上印上一個唇印,“快開鎖。”
對方不由得眯了眯眼,哪由得她敷衍。
於是快如閃電的出手,猶如獵豹一般敏捷的身體瞬間將她壓在身下。
黑影罩了上來,明雅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細小的抽氣聲,唇畔已經被某人佔據。
在他反覆碾壓,反覆廝磨之下,她的唇妝毫無意外的花了。
沒有看身旁那隻吃飽喝足的狐狸,她氣急敗壞的從包裡掏出化妝鏡補妝,嘴裡喋喋不休的嚷嚷:“以後不坐你車了。”
卓然眼底溢滿了笑意,看了她許久突然說道:“明雅,你的眉毛。”
明雅一愣:“我的眉毛怎麼了?”
她沒來得及檢視,對方已經從她的包裡取出了一支眉筆,捏著她的下巴細心的替她描繪。
他畫得認真仔細,狹小的空間內幾乎是臉貼臉的與她相對。
鼻間全是他撥出的氣息,他不習慣擦香水,只有在較為隆重的場合才會象徵性的噴一點古龍水,如今嗅著他好聞的體味,這種純粹的男性氣息,在十幾年前一度令她迷戀得無法自拔。
她沉默下來,卓然身上總是有一種讓人心甘情願臣服的魅力,假如他不是這樣,她當年也不會不要命的湊上去。
“畫好了。”他親了親她的額頭,笑著放開她。
明雅“喔”了一聲,盯著鏡中的自己,很不給面子的說:“畫得真醜。”
他似乎僵了下,面上晃過一絲尷尬:“我會努力改善。”
她沒搭腔,等著們一開便拎著包下車,末了,一隻手由後方被人輕握。
“今晚早點回來。”他輕輕的說。
她“嗯”了一聲,想要往回收,可他卻死握不放,又加了一句。
“明雅,我們什麼時候再做一次?”
明雅愣了下,臉一紅,用指甲狠狠的在他手背上抓了個血印子:
“不要臉。”
忽略身後的笑聲,她拎著包往電梯的方向跑。
上班以後明雅的生活變得更規律了,白天上班,晚上帶孩子,偶爾繼續之前的詠春課程。
期間她試著聯絡顧傾城,電話打了幾次,終於在最後一次,顧傾城接了電話。
他似乎並不敢見她,支支吾吾的約了個時間見面,便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明雅沉默下來,自從孩子生下來以後,她沒見過任何一個顧家人,估計孩子的身世已經穿幫,顧老爺子正在對顧傾城施壓,再過不久,他就會來找她談離婚的事宜。
她心想這樣也好,兩人的婚姻本身就是一場烏龍,撥亂反正也好,省得到時候亂套。
而如今她除了私人的感情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就在這週末,她約了幾個叔叔伯伯見面。
地點就選在一家五星級的大飯店裡,她定了包廂,提前半小時在那等著。
可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也過去,整個包廂依舊只有她一人。
“方小姐,要上菜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