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御見賀蘭烈打趣他,不由冷著臉白了他一眼,那神情明明白白在說,你好無聊。
“呃,這個雲姑娘不會是永定侯府的那個木訥大小姐吧?天啊!千萬不要。”看到賀蘭御沒有反駁,賀蘭烈如見鬼魅的驚呼,“你已經夠冷夠無語了,要是再娶一個木訥寡言的媳婦,到時候生下的孩子我怕他會成為啞巴,會被你們悶死。”
呃!天啊!李棋爆汗的望著賀蘭烈,滿臉黑線。
這個花花公子的腦子真是異於常人,主子什麼時候說要娶雲姑娘了?現在他竟然連他們的孩子也想到了,真不知道他這是杞人憂天,還是憂慮過頭了。
賀蘭御沒有作聲只是冷冷的望著涎著笑臉湊上來的賀蘭烈,只把賀蘭烈瞧的渾身上下不由自主的冒出雞皮疙瘩,和覺得簌簌的寒意從背脊升起,他害怕的連連擺手,並且一步一步警戒的往後退。
“當我什麼也沒說,你當我放屁就是了。”
賀蘭御冷冽的收會目光,但是最後掃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你還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的話如同放屁的鄙視眼神。
這眼神只把賀蘭烈磣的差點吐血三斤,他訕訕的摸摸鼻子,在房間裡尋了一張和賀蘭御的黑臉一樣黑的鐵木圈椅坐下。
咳咳,真的和賀蘭御的黑臉一樣,賀蘭烈自我安慰和取悅自己的把圈椅比作賀蘭御的臉,這樣他覺得自己心裡好過一點,畢竟是把人家的俊臉壓在屁股下,他能不偷笑嗎?
“今天怎麼有空來?二叔沒有叫你背書?還是倚紅樓的魏姑娘厭惡你了?”這邊賀蘭烈得意沒多久,那邊賀蘭御已經一針見血的指出他最害怕的事。
他至小到大他最怕他的父親叫他背書,偏偏他的父親每天要他一定背一篇文章,不管是四書五經,還是名人名言,或者是兵書,或者是詩詞,都要一天一篇,只把幾歲的賀蘭烈搞怕了,見到書就頭暈眼花,所以只要提到背書,他就渾身不自在。
再有他一直自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貌比潘安、溫文儒雅、文質彬彬、神勇威武、年輕有為、鐵骨錚錚……(以下省略五百字)號稱一朵梨花壓海棠,人稱玉面飛龍,是各式各樣大小美人傾慕不已的俊男,自認在各驕傲如孔雀的花魁面前吃的開,所以最怕別人說他被什麼花魁厭惡,這會讓他自尊心大受打擊。
而現在他聽聞賀蘭御的話之後,登時做出西子捧心、心痛欲絕的可憐模樣,他假假的用袖子拭了拭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水,嬌嗔了賀蘭御一眼,外加扭一扭腰,十足一位千嬌百媚的少女般,嬌滴滴的說道。
“你真壞,就知道欺負奴家,奴家不依,奴家不要,你要賠償奴家。”
“呃!”李棋俯身在一旁狂吐,就連剛剛進來的李劍聞言也驚悚的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有屁快放,無事不送。”只有賀蘭御眼尾也不動一下,依然一張千年不變的冷峻面容,聲音還透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悚的冷冽,明明白白的警告賀蘭烈再不說重點,他就要送他出去了。
“呃,我來這裡是告訴你,明天我們在菊園相聚。我知道你明天沐休,不要推辭了。話我已經傳到,我先走了。”賀蘭烈說完好像被魑魅魍魎追趕一般,腳不粘地的奔了出去,那速度堪比火箭,他連拒絕的機會也不給賀蘭御。
書桌後的賀蘭御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他就知道賀蘭烈來不會有什麼好事的。
第二天卯時同樣是天剛亮的時候雲拂曉就起來了,她剛一動身,在外室守候的紫竹就聽到了,她在外邊問道。
“小姐您醒了?是現在起來嗎?”
“嗯,你進來吧。”雲拂曉稍稍整理一下有點凌亂的頭髮,就讓紫竹進來,每次她看到那頭長長的頭髮,她就想一刀把它剪了。沒事留那麼長的頭髮幹什麼呢?
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