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登時淚流滿面,她還沒想到文濤是來救她的。任小蘭不認為兒子有救她的本事,他只是個孩子。沒事能來看她就行了,任小蘭不是貪心的女人。
蔡永康也聽到文濤的喊聲。雖然隔著緊閉著的房門聲音很微弱,但老同學了,對他的聲音很熟悉。蔡永康立即惡狠狠地喝令任小蘭:“脫,快脫!”
任小蘭當然不會聽從命令。蔡永康窮兇極惡地說:“不脫是吧?以為兒子能救你,是吧?明天我僱個人殺了他,也就三五萬塊錢的事。”
任小蘭害怕了。兒子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命。任小蘭哀求道:“別別,別,求您別殺他。你們是同學,你不能對同學下毒手。”任小蘭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寄希望於同學之情。
切,同學,該殺老子照殺!你脫不脫?蔡永康抓著任小蘭的頭髮說:“我不僅要殺了文濤,還要將你賣到泰國做伎去,你信不信?”
任小蘭信,有錢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她再次認命,萬般無奈地開始脫衣。
蔡永康很開心,這樣比單純地幹還來勁。他在考慮是不是將文濤叫來,當著面幹他媽。這樣很刺激,一種報復的快感瀰漫蔡永康的全身。學習好沒用,抵不過老子的錢。
不過,文濤不是那麼好惹的。這小子肯定要與我拼命,那樣就會壞了老子的好事。還是先將他媽幹了,然後再拉他來看,老子要氣死他。
任小蘭聽從命令,乖乖地躺到床上。還是那樣美麗的**,高聳的山峰,豐腴而平滑的肚皮,凸出的山丘上稀淡的小草,神秘而醉人的女人氣息。
蔡永康盯著這惹火的女人,用最下流粗魯的語言提問,並強迫任小蘭回答。任小蘭緊緊地閉著嘴,止不住的眼淚往耳邊流。
蔡永康很生氣,大聲罵道:“老子抬舉你,你這臭表子竟敢給老子哭。給老子說,你天天想著老子操——”
話沒說完張秋生進來了。揪著頭髮蔡永康掀起來。然後就是一陣闢裡啪啦,過一小會又是一陣闢裡啪啦,再過一小會再一陣闢裡啪啦。
蔡永康完全被打懵了,隔了好一陣才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痛。蔡永康跳起來,指著張秋生大罵:“我操——”
話沒說完,又是一陣闢裡啪啦。張秋生對蔡永康說:“不經我同意就說話,這就要打。再膽敢吐半個字,就是殺!”
張秋生這個殺字一說出口,立即一股寒意籠罩著蔡永康。這是比地獄還恐怖可怕的寒意,讓蔡永康不由自主地顫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張秋生輕柔地對任小蘭說:“阿姨,你先將衣服穿好。但暫時別出去。文濤正帶著人在收拾那個姓蔡的老雜種。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傷著你。”
張秋生又對蔡永康說:“你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
錢,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我壓根都不認識你。蔡永康心裡這樣想,但嘴裡卻不敢說。這人簡直就是魔鬼,比魔鬼還恐怖。
“你想說根本不認識我,”張秋生自顧自地說話:“所以壓根就不欠我錢,是吧?”
張秋生掏出一柄水果刀架在蔡永康脖子上說:“我說你欠我錢,那就欠我錢,知道嗎?二十萬,膽敢不還我就殺了你。”
張秋生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兇狠。眼前的這個傢伙是如此的陰險變---態又殘暴,以前聽都沒聽說過。所以進門就給這房間加了遮蔽符,他要好好收拾這雜種!先抽這雜種幾耳光,再給他下亂神訣。
現在的亂神訣早已不同當初。不說張秋生現在已是在世之仙,僅僅是在俄羅斯邊境,與神靈的那一戰也讓他學到很多精神控制法。
蔡永康感覺張秋生的水果刀已刺進他的脖子。他彷彿看見自己已經倒在血泊中,身中十幾刀。脖子、胸口、後心等等,處處都是傷口,處處都真實地感到痛。他感到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