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還沒搭趙如風腔,秋同就鑽了過來,扭頭先幫哥哥回答問題:“剛剛,四點來鍾。”然後又摸著新嶄嶄的摩托說:“哥哥,你買摩托了?真漂亮,待會兒送我上學吧!”
還是沒搭上秋同的腔,王長青也摸著摩托說:“這是什麼牌子啊?真帥!多少錢買的?”又扭頭對秋同說:“你哥今天沒時間送你,學校有事。”秋生這麼連夜趕回來肯定是為高二三班的事。
其他小夥伴們摸著摩托問這問那。張秋生說:“這叫哈雷摩托。我也不知多少錢。買的二手,你們看連車牌都是申洋的。”
大家還有許多問題要問,梁司琪遠遠地叫了一聲:“過來跑步!”大家慌慌張張都去跑步了,包括趙如風都一齊跑了。
昨天胡當歸與鄺遇chūn向同學們隱瞞華、韓被抓的訊息。只給孫妙因打了個電話,以及向梁老師彙報了情況。上次吳煙她們的事在學校引起一陣sāo亂,這次他們可不敢隨便亂說。但是到下午放學,訊息還是沒隱瞞住。
今天一早學校就群情洶湧。尤其是高二三班的,同學們都相邀一起去中級法院拼命。要坐牢大家一起坐,砍掉頭碗大個疤沒什麼大不了。
年紀太輕啊,不知天多高地多厚。梁司琪就預料今天會發生這種情況,她叫張秋生過會兒再去學校,先送秋同去上學。她自己卻趁早去學校彈壓。張秋然也是坐媽媽車提前上學。有的時候張秋然一句話比老師還管用。
同學們為華、韓二人擔心,為他倆憤怒。可這兩人在看守所裡卻自在的很。昨天一進來兩人就將各自監室的牢頭打服,這個就不說了。
現在正是看守所清晨放風的時候。華寒舟突然看見十幾個人,他都認識。就是在工展中心打他們的那些雜牌jǐng。
華寒舟連忙招韓冠陽過來,命令這些雜牌jǐng們靠牆站一排,逐一將身強力壯的甄別出來。讓其他的jǐng們散開,三個原雜牌jǐng靠牆站好。然後這兩個就練鞋底板抽耳光。
這三個雜牌jǐng當然不會讓人隨便抽,還是用鞋底板抽的這種,於是拼命地反抗。
反抗好,現在新cháo流是要練動態抽。我們可憐來二十一中晚了,必須迎頭趕上。華、韓二人抽得不亦樂乎。
這兩個也不是什麼好貨,否則也不會與李滿屯、孫不武成對頭。兩人練得苦惱,怎麼都抽不順手。最漂亮的一次也只能抽兩下,還極盡拖泥帶水一點不乾脆。
華、韓二人正努力解決技術難題,突然聽到一個人說:“打他們算什麼本事啊?有本事跟我打!”
嗯?看守所裡果然是大瓣蒜多。兩人回頭一看。咦——,竟然是個修真人。不過很可憐,只是個開光期的水貨。這個修真者身後又站著五個人。
大家可能猜到了,這五人正是王紹洋一夥。
王紹洋這幾個麒林道上的大哥,看守所已經是幾進幾齣。他們進來自然,當然,必然地是各自號子裡的牢頭。
王紹洋舒服rì子沒過幾天就被人揪下來。揪他的是個修真者,叫餘化平。
餘化平並不是以武入道的修真者。別以為修真者都是先練武,等武學大成後再入道。其實以武入道在修真者當中只佔非常少的部分。二十一中的妖孽們是碰得巧而聚集到一起。
餘化平雖然不是以武入道,但是不管怎樣比王紹洋這些人要厲害得多。
王紹洋這人的毛病是,誰比他厲害就巴結誰,以後報仇雪恨以後再說。餘化平被巴結得非常熨帖,與王紹洋就成了朋友。
餘化平師傅修的是邪道,他做為徒弟當然也是邪道了。邪道沒什麼規矩,或者說邪道的規矩與眾不同。沒幾天餘化平就告訴王紹洋,他實際是修仙之人。到得這牢裡不過是歷練而已。修仙之人必須體察民間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