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伴們愉快的成長,在池塘邊在大樹下渡過無數快樂的時光。他們一起上學,一起唱歌。他們發著誓,今生有福同亨有難同當。
此時的樂曲非常的歡樂。歡樂中有對生活的熱愛,對親人的依戀,對美好事物的嚮往。
然後又是一個變奏,樂曲變得優美而又深情。一個小夥子向心愛的姑娘傾訴著衷情,水一般的溫柔,綿綿不斷的思念,姑娘卻在他的面前漸行漸遠。
痛苦的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淚眼中卻看見姑娘已變成少婦。少婦幸福的挽著丈夫牽著孩子,在依舊是孓然一身的小夥子面前走過。
樂曲充滿茫然的惆悵,心碎的痛苦,時而激越時而低沉。樂曲在前面的路不知如何的迷茫情緒中漸弱,直至終了。
大廳裡很安靜。音樂深深打動了人們。同樣的音樂感情,在不同人的心裡有著不同的故事。周圍傳來哭泣聲。瓊斯的頭埋在雙膝間,身子輕微的顫抖。而那女人早已泣不成聲,大顆的淚珠滴在懷中的琴盒上。
周圍其他人各有各的表情,有的面露微笑,有的淚流滿面,有的低頭沉思,有的凝目望著窗外濃濃的大霧思緒卻已飛向了遠方。
人生活在這個世上,誰沒過幸福與苦難,誰又沒有享受過甜美與酸楚?平時人們將這些深藏在心底,忘我的去學習去工作去奮鬥去拼搏,只在偶而的不經意間被一句話一個場景一場畫面一幅美術作品一段文字一首音樂而打動,從而沉浸其中敞開心扉,過去的痛苦此時也變為美好連同著原本的甜美而感動。普希金不是說過嗎?一切都將逝去,而逝去的將變為美好。
第三百一十九章 划拳
張秋生雙手插口袋裡,目無表情地說:“去rì本。”
瓊斯一定要抓住這難得的機會翻本,如果這小子要去美國那就太好了,一定要緊緊地盯住他。
聽說張秋生要去rì本瓊斯有點失望,馬上問道:“中國有句古話叫,有錢沒錢回家過年。馬上就要過年了,你去rì本幹什麼?”他認為自己已經是中國通,有事沒事喜歡引用中國“古話”。
張秋生被這傢伙弄的煩不勝煩,隨口說道:“去搞一個東京大屠殺,大坂十rì、京都三屠。”張秋生並不是憤青,從前世到今世都不是。前世他是戰士,上級命令殺向哪兒,他就殺向哪兒,沒必要成天把什麼口號放嘴邊上。今世,今世他只是箇中學生,一個立誓要快活每一天的中學生。他不關心政治,軍國大事不在他的視野內。
瓊斯一拍大腿,連聲說:“好,非常好。我要去換票,我也去rì本。我們組成美中聯軍,來一個輝煌的東京大屠殺!”
偽中國通根本不知道南京大屠殺、揚州十rì、嘉定三屠的歷史典故。他以為張秋生是要去rì本賭博,大賭特賭大殺四方。
在什麼山唱什麼歌,是什麼人就想著什麼事。瓊斯就一賭鬼無賴,對於張秋生說的屠殺當然是往賭上面想。
瓊斯的大喊大叫引來周圍許多人的注目。張秋生罵道:“瓊斯,你這狗孃養的雜種,一點素質都沒有,公共場合大聲喧譁。快滾一邊去,別說認識我!”
赴rì本參加文化交流的學生們從一開始就注意到張秋生與瓊斯兩人。首先是因為瓊斯一見到張秋生就興奮的大叫,再到張秋生張口就罵瓊斯。
李滿屯與孫不武當然也看到這兩人了。他倆估計這老外惹毛了張秋生,瓊斯必定要倒黴。為了不干涉瓊斯的倒黴,他倆決定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