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我本來就是,給不給那個標籤我都三好學生。而吳煙很鄭重的對校領導說,請將名額給我們班,相信我們會選出最合適的人。
校領導們深有感觸的說,差生難帶吧,優等生也難帶。這個週六周rì就要決戰,校領導又召集全體運動員開會。領導嘛,開會是他們的拿手絕活,各級、各行業的領導概莫能外。領導們高興要開會,不高興也要開會。佈置工作要開會,總結工作也要開會。獎勵要開會,懲罰也要開會。勝利要開會,失敗,失敗也要開成勝利的大會。
半下午就在開會中度過,張秋生昏昏沉沉走出會議室。人生在世,最煩的就是開會,還一開就是半下午,白白浪費了大好時光。先是教務主任說話,囉裡囉嗦了大半天。再接著副校長說話。副校長很通情達理,他說時間不早了,我只說五分鐘。結果他孃的,說了一節課都收不了口。
最後是老季說話。老季上來很乾脆,宣告自己只說三點要求。他哪是什麼三點要求,整個是三篇報告,說到天黑開燈他還在說。領導們說了些什麼,別人怎麼樣不知道,反正張秋生是一句沒記住。
總算會議結束,可以回家了。回來一天還沒回家,太說不過去了。不對,還得回教室拿揹包。路過教室樓下,孫不武還是站那兒,像泥雕木塑一樣。昏黃的路燈遠遠得若明若暗地照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兒安放了一尊菩薩。吳煙與李秀英,吳痕與李滿屯,以及他們的各位兄弟都守在這兒。
張秋生繞著孫不武前看看後看看,正準備伸手摸摸他臉,吳煙輕聲喝道:“不要亂動,還有腳,注意腳!”張秋生以他一慣前言不搭後語的風格問:“你怎麼沒去開會?”
吳煙jǐng惕的看著張秋生,回答說:“我請假了。你手腳都不要亂動。還有,說話輕聲一點。”咦——,開會請假,這倒是一著好棋,以後得學著點。
張秋生由衷感嘆,還是吳煙聰明。自己的確太傻了,居然跑去開會。好吧,不許動就不動吧。孫不武畢竟也是兄弟,吳煙也是為他好。繞過孫不武,上樓去拿揹包。
張秋生拿了揹包就這麼回家的話,孫不武也就失去一次大造化。僅僅是被開光了,成功的由武入道而已。對於孫家來說,這是天大的喜事。可是對於修真者來說,也不過如此而已。修真界被開光的多的是,最後成功築基的寥寥無幾。
孫不武幸運在張秋生覺得應當與吳痕與李滿屯打個招呼,大家都是兄弟,你這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也太沒心沒肺了。雖然吳煙與李秀英是巴不得他快走快好,一分鐘都不希望他留在這兒。
弟兄們打招呼,不像官場虛情假意,乾巴巴的幾句再見,保重身體等等。張秋生從揹包裡取出兩瓶格瓦斯,給吳痕與李滿屯一人一瓶,還說:“我去給你們買幾個饅頭。”
吳痕還真不客氣,說:“對了,多買幾個,恐怕夜裡還要吃。”李滿屯卻問道:“老張,你還帶著格瓦斯?怎麼早不給我喝,你揹著不累?”
張秋生沒理睬李滿屯的問話,轉身飛快地去買吃的。粉蒸肉、豬頭肉、鹽水鴨、滷豬蹄等等買了一大包,又讓飯店的夥計抬著蒸籠包括煤爐都送來了。又上樓拿了熱水瓶,給他們打好開水。連茶葉罐都給他們放好,這可是用茶丹焐過的茶葉。
吳痕與李滿屯已經習慣於張秋生的侍候,吃啊喝的安之若泰。其他眾弟兄們沒一個客氣的,張秋生的東西不吃白不吃。張秋生不管兩個女生吃不吃,自己用手拿了一隻鴨腿啃起來。吃了幾口突然說:“老吳啊,你們這樣空等著,浪費時間啊。有這乾等的時間應當再做點什麼,才是正經過rì子人。節約嘛,就要處處省著。時間就是金錢,可不能浪費。”
吳痕說:“這會兒上哪兒去找撲克、麻將?除非你回家去拿。”張秋生大義凜然地說:“你這叫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