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派人守著,派出所也要去人盯著。心灰意懶的匆匆往回趕,無意中扭頭看了這個茶樓一眼,坐在靠裡面一邊悠閒的喝茶,一邊聊天的不是弟弟是誰?
見到姐姐張秋生很意外,她怎麼也跑來了?伍少宏的槍找到了?趕緊向張道函介紹,這是我姐姐。然後向姐姐介紹張道函竟不知如何說了,跟姐姐說這是我前世認識的一個朋友,我跟他倆在yīn曹地府轉了一圈,現在在這兒相聚了?
總算還有點急智:“姐姐,這是,這是那個,我這一身功夫就是他教的。”
哦,秋然恍然大悟,難怪弟弟在這人面前這麼乖,原來是師傅,趕緊鞠躬:“師傅好!”
“不,不不,我不是他師傅,”張道函連忙否認自己是秋生師傅:“我和他是朋友。”
張秋生瞪著大眼睛迷惑不解,弟弟這麼個小孩怎麼會與這樣的大人成了朋友。她把疑問的目光投向弟弟,這目光很明顯:“你搞什麼鬼?從實招來。”
張秋生撓撓後腦勺說:“我是要拜他為師的,但他不同意。你別這樣望著我呀,這不是我的意思。”張秋然正要說秋生不懂禮貌,一個聲音傳來:“老張,我把他們兩個都帶來了。嗯,這就是你說的新交的朋友?”
隨著話音,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都是屬於看不出年齡的那種,說他們四十來歲可以,說他們七十也行。尤其是各自身上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逼人氣質,不是富貴逼人也不是權勢逼人。
張秋然怎麼想也想不出一個形容詞來描述面前四個人的那種氣質,再次望著弟弟希望能獲得解答,但弟弟臉上是一付見怪不怪的態度。
張道函似乎很得意的說:“是啊,怎麼樣,不錯吧。介紹一下,這是張秋生,這是他姐姐張秋然。和我是一家,都姓張。”然後又對秋然姐弟倆介紹這三個人:“這個穿老頭衫大褲衩,靸拉著拖鞋的其實是個道士,道號叫非靜。”
秋然鞠躬叫一聲:“你好!”也不知該稱呼人傢什麼,只能含含糊糊叫聲你好。
張道函又指著另一個人說:“這個穿T恤的別看長得不怎麼樣,那可是中過兩次進士,還又拿過博士學位的學者顧覺齋。”
秋然拉秋生一起鞠躬問好:“你好!”
那位女士拉過秋然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對張道函說:“我不要你介紹,我自己來。”攔住張道函後對秋然說:“我叫航嫿,航船的航,女字旁著個圖畫的畫。你叫秋然是吧?好孩子,我倆是一見如故,這就是緣份。可惜我現在不能收徒弟了,不然一定讓你做我徒弟。”
顧覺齋說:“怎麼不能收徒弟啊,我們的事也不急在一天兩天。你先收了她做徒弟,把該教的都教了,然後你想幹什麼再幹什麼不也一樣?”
航嫿高興的一拍手說:“對呀,秋然啊,你拜我為師吧。我還是三百多年前帶過兩個徒弟,現在看到他們那老氣橫秋的樣就來氣,有多長時間沒見那倆的面我都忘了。你做我的徒弟——”
航嫿說的正高興被張道函打斷:“停!別一個人在那兒臭美。他們姐弟倆是我平輩朋友,做你的徒弟那我不平白矮了你一輩?不帶這樣找便宜的吧?”
這說的也是啊,航嫿為難了,剛才的興奮一落千丈。突然又一拍手說:“不做徒弟就不做徒弟,該教你的我照樣教。秋然啊,你願意跟我學嗎?朋友間也可以互幫互學的。先說明,很苦很累很寂寞很危險,每次渡劫都可能死,飛昇肯定死。”
航嫿是要把一切都先向秋然說好,可秋然不懂啊。前面說的什麼苦累危險好理解,可什麼渡劫飛昇就一點不懂了。
張秋生知道姐姐不懂,姐姐平時只知道學習還有音樂繪畫才藝類的東西,從不看雜書。於是給姐姐講修真等等知識,當然張秋生也不大懂,說的大多是前世小說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