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餐點和酒水。金家幾個小姐早就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清秋掃視下人群赫然看見繡珠正在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說話。在清秋的角度她只能看見那個男生的背影,不過應該不是燕西。看著繡珠臉上淺淺的紅暈,清秋暗笑著想或者繡珠對唐家二公子是有那麼點動心了。
“清秋,我老遠看著就像是你。叫我看看,哎呀,做了媳婦就和以前不一樣了。”胡教授的夫人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拉著她上下端詳:“你們從學校搬走了,我還怪想你們的。在這個地方,我能說話的人不多。學校裡面我覺得你是個說的上話的。做了人家媳婦,你還習慣麼?婆婆好相處麼?”胡太太嘴快,加上南邊的口音,好些人聽不明白她的話的。加上她的脾氣又直,有些時候嘴上沒遮攔,經常叫人下不來臺,她的丈夫胡教授倒是學富五車,性格溫和,奈何胡太太是個不認識幾個字的睜眼瞎,那些上過學讀過書教授夫人們儘管面子上對著胡太太寒暄應酬,可是輕視的意思還能從言談舉止間流露出來。
不過清秋卻沒在胡太太面前露出嫌棄,反而對著她很尊敬,因此胡太太很喜歡清秋。兩個人選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說話。胡太太先對著唐家的婚禮和新娘子新郎發表了意見,接著她說起來清秋了:“聽見你和白先生結婚的訊息,我還想著以後我們做鄰居的。聽著你們要搬出去住,我還有點失望。不過現在看來你們還是住在外面的好,我就不明白了,那些人和瘋狗似得,氣人有笑人無,背後議論人。你住在外面耳根子清淨。”
清秋很詫異胡太太的話,自從她和白紹儀結婚,清秋依舊是每天上學,同學和教授們對她態度和以前一樣,除了楚環幾個親近的朋友偶爾在學校裡面遠遠地見著白紹儀,和清秋開個玩笑什麼的,剩下的還和以前一樣啊。怎麼胡太太說有人在背後議論自己呢。
儘管清秋知道她在意那些閒話根本是自尋煩惱。但是清秋一向敏感,她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來除了趙一涵,還會有誰在背後議論自己呢?見著清秋一臉懵懂,胡太太憤憤的說:“你說可笑不可笑,最近有人說老師和學生談戀愛,拋棄結髮妻子的壞例子是你們家白先生挑起來的。更有些人說你——算了不提了。我聽見氣不過狠狠地罵一頓。”
清秋一下子明白了,她沒想到自己和白紹儀怎麼就成了別人嘴裡破壞家庭的狐狸精和拋棄妻子的負心漢了。清秋都被氣笑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真不知道那裡招惹了那些人。謝謝胡太太幫著我說話,其實那樣的小人專門是喜歡嚼人是非的,你何苦和他們一般見識,沒得氣壞自己。濁者自濁,清者自清,也不過是一陣嚼頭,等著時間過了,他們就和蒼蠅似得追別的事情了。”白紹儀是單身,追求清秋光明正大,儘管他們是師生身份,但是沒做任何逾矩之事,卻被人編排一頓,清秋和白紹儀遭受了無妄之災。
“這你不知道了,你和白教授的婚事惹得不少人心思活動了。不僅是咱們學校,外面一些學校的老師,本來就和女學生糾纏不清,奈何家裡長輩早就給他娶了媳婦了,礙著長輩和孝道不敢說休妻什麼的。如今趁著你們的婚事在前,就有點動心思了。別看都是教授夫人,有些人擔心自己的丈夫也是有樣學樣,她們不敢和自己丈夫爭辯,只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