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手下的薛彤發出一連串痛哼,卻是無人理睬。
“這麼久?速度越來越慢了!”阿宋笑嘻嘻道。
大貓臉色一沉,“這女人真他媽不識好歹,還敢跑!跟個兔子一樣跑得飛快。我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叫她這輩子都記住逃跑的代價。”
進了屋,他將薛彤重重扔在地板上,又揪起薛彤的頭髮,迫使她頭向上仰,“等著,哥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說完又扔了薛彤,進屋找起東西。
薛彤面如死灰,瞳孔一片空洞,沒有喊叫,也沒有求饒,躺在地上如死魚一般。
一會大貓提著一條鞭子出來,他用力將鞭子抽在皮沙發上,發出“噗——”的長音,塵埃飛動,令人窒息。
響亮的聲音一下子讓薛彤回神,她看到黑黝黝的鞭身,已經冰凍了的心一個寒顫,全身的毛孔都在顫抖,那段暗無天日的地下生活中聽到的淒厲喊叫又傳入耳中,她本能地雙手抱著頭,喉中發出一聲悶哼,面上滿是恐懼。
鞭子在大貓手上玩弄,他不著急對付薛彤,倒是很高興看到她畏懼的樣子,他用鞭柄挑起薛彤的下巴,慢悠悠道:“現在知道怕了,跑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怕?”
“你被賣的時候就該知道自己的身份,這島上處處監控,你要是跑掉了我們不成了笑話?”
男人的嘴角帶起一絲邪笑,薛彤全身肌肉不可自已的痙攣。
旁邊阿宋好整以暇地看著,慢條斯理地從兜裡摸出一包煙,點上,事不關己,看戲一般。
大貓心中有數,像是有火發不出,狠狠扔了鞭子,看向阿宋:“給我一根!”
阿宋仰頭,挑眉一笑,“你不打了?我還等著看你打人啊!”
“打一個女人有什麼勁?你真當我在這島上呆傻了!”他直接抓過阿宋手中的煙。
阿宋笑笑,“看她細皮嫩肉的也經不起你打。”
“是啊,還是留著以後還能玩兩天。不過看她一點也不豐滿,真沒勁!”大貓瞥了薛彤一眼,眼中極為不屑。
“她畢竟是龍澤的人,龍澤沒開口,我們還是不能隨便動的。就算走過場也要問一下他,不然凌哥又要說我們不懂事。”阿宋吐出一口煙霧,“那傢伙畢竟不是人,誰又摸得清他的脾氣,那尾巴一抖,會死人的。”
大貓點上煙,深吸一口,“好歹也要給他面子,不然等他回來,以為我們莫名其妙把人處理了,龍澤那樣子本來就嚇人,老闆又倚重他,到時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就虧大發了,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還留這賤人兩天,她犯了忌諱,教訓之後到時賣到國外的地下妓院,看她還會不會跑。要是凌哥心情不好,說不定直接就做掉了。”
“真是個傻妞,只剩死路一條了。”阿宋仍是笑嘻嘻,就像在說那隻貓真傻一樣。
“還不是自找的!好了,我先把她關起來,看著都心煩,我要回樓上和美女玩,這女人真晦氣。”大貓轉身又去找東西,不一會拿來一副手銬,將薛彤拎起來,兩下銬住,吼道:“今天好好的興致全被你攪了,好好的別墅不住,自找死路,過兩天再好好收拾你。”
薛彤雙眼一片空洞木然,任憑他擺弄。
大貓拽起她,拖著她的身子踢開一間房門,扔了進去,又“轟”的一聲將鐵門重重關上。
鐵門發出空曠的迴響,隨著它的關上,最後一絲光亮消失,四周是整片的黑暗。
這是一個儲物間,十來平米的狹長屋子,沒有窗戶,也沒有堆放任何東西,薛彤趴在地上,冰冷地板的涼意順著面板傳入骨髓,汗毛根根立起。
她抱著肚子蜷在地面,肚子因為之前被踹過發出鈍鈍的痛,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痛,眼角淚水順著臉頰滑下,打溼了鬢角的頭髮,幾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