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起,清冷而具有威懾力。
殷離不解的望著男子,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先生?”
被殷離稱為“先生”的男人叫殷琉翰,提到他人們第一想起的就是這樣一句話——寧可得罪閻王,也不要得罪殷琉翰,因為為人比較低調,又從不出現在任何電視媒體上,所以大家對他了解其實很少,甚至沒有幾個人見過他的樣子,但是就是因為神秘,所以才有那麼多的傳言。不過都說傳言不可信,關於他的傳言又有幾句是真的呢?
殷琉翰向殷離緩緩地抬起了手,動作是那麼的優雅,好像正在歌劇院指揮音樂會的指揮家。殷離看到了男人的動作立馬就放開了藍少沁的手,動作沒有半點遲疑。僅僅是一個簡單地動作就這麼具有威懾力。
他一步一步的走進藍少沁,每一個步伐都是那麼高雅,有些人生來就是危險的,即便他就站在那兒,什麼也不做。殷琉翰一眼就瞥到了藍少沁的手上,原本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因為殷離剛剛用力的一抓,再加上她自己的反抗又再次裂了開了。不知道是因為太冷還是什麼,藍少沁的嘴唇有些微微發紫。
殷琉翰一把箍住藍少沁的手臂,不過是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他的眼直直的對上藍少沁的,濃眉微微蹙起。不知道是藍少沁不排斥他還是因為他的目光太過凌厲讓藍少沁忘記了反抗,總之她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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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她的依賴,男人關懷
藍少沁沒有反抗似乎讓男人很滿意,殷離正準備上前詢問,可是當他靠近的時候藍少沁便又開始了反抗,想要脫離那隻鉗制她的手,想要跑,她的神情宛如一隻受了驚的小兔。
藍少沁本來就已經是心力交瘁,再加上失血過多,體力不支,眼前一黑,還好殷琉翰並沒有放開藍少沁的手,他的另一隻手從另一邊繞過去,環住了她的腰,把她帶進了自己的懷裡,藍少沁身上的清幽的香氣就這樣肆無忌憚的闖入殷琉翰的鼻腔。
“還不去開車。”殷琉翰的聲音帶著隱隱的怒氣,後面站著的人身形具是一顫,不過又暗暗慶幸不管他們什麼事。此刻的殷離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他其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跟在先生身邊這麼久,就是因為知道先生討厭麻煩,所以有些事早已經習慣性不用在詢問自己去解決,就好像已經約定俗成了一樣,好比一個好的管理者,只要做到管好人就好了,而要管的事自然有被他管著的人去管。
殷離現在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或許在別人那裡有什麼事不過二,事不過三,可是在殷琉翰這裡任何人他只給一次機會,但是到底是做了什麼算是做錯了由他說了算。
殷琉翰脫下了自己風衣披在了藍少沁的身上,衣服上帶著一股清冷的氣息。他很小心的護住那隻手臂,避免他的衣服蹭到她的傷口。
後面的人時不時的抬頭看著,動作很快,只一下便又迅速地把頭低了下去,生怕他們的先生太過敏銳會發現他們不時地小動作。
何止是殷離,就連他們也是滿腦子的問號,不尋常,太不尋常,他們誰不知道先生有潔癖,而是潔癖到變態,牙刷絕對是每天必須要給他準備一支新的,內衣褲從不會穿第二次,被褥必須每天換,記得當時殷離跟他們講的時候他們還不相信。
也許跟人握手對別人來說是一種很重要也很自然的禮貌,可是他們跟在先生身邊很少看見他們先生會跟別人握手,即使有的時候別人先把手伸出來,偶爾看見一兩次他也是戴著真皮手套,握完手回頭直接就把手套扔了,所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絕對不會相信他們的先生會抱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一身狼狽的女人?
殷琉翰並不知道此刻他的手下們正在一點一點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