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肩膀還是挺寬的,睡的挺舒服,她又累又餓,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一隻手從旁邊側了下來。
‘叮鈴’一聲,李巽聽到一聲輕響。
他低頭一瞧,是她的手心裡緊緊握著的發繩,他蹙眉從她的手心裡毫不費力的掏出那根發繩,想一把給扔了,但是不經意一看,紅繩子雖短,上面卻結了只金葫蘆,他認得——那是自己送給她的!
腦中電光火石,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似乎是又更糊塗了。
李巽側頭古怪的看了一眼蕊喬,這金葫蘆是他用來掛在自家府裡馬脖子上的,裡面刻了一個睿字,證明是他睿王爺的馬,當時送給她也就是圖個好玩兒,覺得她倔強的像頭小馬駒一樣,人不大,性子夠烈,誰知道她隨身帶著而且還紮在鞭子上!
他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彎了起來,把葫蘆的底部倒過來一看,果然有個‘睿’字。
他心裡瞬時翻江倒海,有股難以言喻的情緒,捉摸不定。
一是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她說要給三哥做小老婆會生氣,二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那麼寶貝這隻葫蘆會竊喜。
他不停的思索,她是去找那隻葫蘆的吧?是去找那隻葫蘆的嗎?是的吧?還是紅繩?應該是葫蘆吧?!
他揹著她,一路忐忑的走到了那間暫時躲避的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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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正要掰開他那不老實的爪子,那頭皇帝卻摟著她的肩,溫聲道:“可還記得有多久沒有見到朕了?我們蕊兒想我了沒有?今日可是好不容易找了個由頭被母后‘逼’著過來的。”
蕊喬淡淡的諷刺他:“可不是嚒,由頭就是陛下已經連續五日宿在長春宮了呢!”
皇帝好笑的看她:“你這是醋了?我還以為咱們蕊喬一慣不醋的,如今看來卻不是,連我在別人那兒宿了幾夜都調查的一清二楚,可見沒少下功夫,是真醋了。”
“誰說的。”蕊喬撅著嘴不悅道,“我就是不耐煩聽小福祿天天在耳邊唸叨這個。且陛下都已有人陪了,還要我來做什麼。”
“沒有!”皇帝一本正經的解釋,“絕對沒有!我不就是在長春宮裡歇一覺嘛,陪賢妃下幾把棋,喝幾口茶,別的什麼都沒幹,真的!真要乾了什麼,我今日能這樣?”他摟著她的後腰,蕊喬可以感覺到他此時此刻身體上的變化。
皇帝咬住她耳朵,收緊手臂道:“可想死我們蕊兒了。”
蕊喬半側過頭,眸中波光瀲灩,用手點著他的胸口道:“可是……我怕傷著孩子。終歸是不要了吧?”她咬著下唇,神情極是為難,她也知道男人在這上頭最是忍不得,忍多了怕有毛病,所以體貼的替他解開了外袍,省的他熱的慌,又看了看他那‘昂首挺胸’的玩意兒,真是不知該怎麼辦,只得弱弱的問:“要不然,等我幫您紓解紓解?”
皇帝苦笑道:“說什麼呢!”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腦袋,“你讓我睡在你身旁就行了。”
蕊喬知道他是體恤她,心中一甜,嘴上道:“那可不得憋壞了嚒?”
皇帝嘆了口氣道:“你也曉得朕憋壞了啊!可不憋怎麼辦?眼下你光是懷胎就要十月,之後還有月子裡也不能侍寢來著,你說這麼長的日子叫朕怎麼過?漫漫長夜啊……”
蕊喬聽了嗤嗤的笑,摟住他的胳膊,頭靠在他肩上柔聲道:“以前也不知道五哥好這一口,我還當五哥是鐵打的,除了我姐,其餘的都是庸脂俗粉,不近女色呢。”
皇帝嘖嘖嘴,沒有說話。
他突然想起自己十三歲時發生的一件事兒。
那一年秋末,正是狩獵的季節。
先皇浩浩蕩蕩的領著一眾兒子和臣工們去到最遠的草原上,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