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清感覺如今的莎蘭似比以前美味了不少,貼近了之後還聞到一些以前不曾有過的氣息。
像是孩子身上的那種乳香氣味。
這樣的氣味讓謝長清更加的欲罷不能。
莎蘭連聲唔唔,試圖掙扎卻是掙扎不開。
他捏住她的手用的是巧勁,並不疼,而莎蘭反倒因為不斷掙扎,像是自己不斷往他懷中拱一樣。
她早已就寢,只穿著輕薄的綢緞中衣,就這般肢體相貼無意識的刮擦。
兩人實在是太熟悉對方。
莎蘭的理智因為謝長清的放肆而逐漸崩裂,琉璃棕色的眼眸之中逐漸沁出幾分霧氣來。
若非是眼角餘光瞟到謝長清的手還在往枕下摸索,便真的放任自己沉淪在他霸道又溫柔的懷抱之中。
那東西……
電石火花之間,莎蘭有了主意。
她放棄了掙扎,逐漸順從,還反客為主。
謝長清似是怔了怔。
莎蘭動了動手腕,這一回卻不像是掙扎的力道,更像是情人間的撒嬌。
以往也經常有這樣的時候。
謝長清下意識地鬆了幾分捏住莎蘭手腕的力道。
得了自由的莎蘭也如往常一樣,手臂搭在了謝長清脖頸之上,而另外一隻手順著他的臂膀摩挲而下。
下一瞬,謝長清悶哼一聲跌在一旁。
全身上下的骨頭似乎都像是被人用錘子敲碎了一樣,痛入骨髓便該是如此感覺吧。
謝長清臉色青白一片,額頭上冷汗密佈,死死地盯著莎蘭。
莎蘭的臉比謝長清的更白,幾乎慘白如紙。
謝長清竟然沒昏!
莎蘭被謝長清這種超強的意志力嚇到了。
看著謝長清逐漸發紅的眼睛,莎蘭手腳並用的想逃跑。
但男人手長腳長,完全把床外側擋住。
莎蘭只能往床內側爬。
可是這樣小的地方,她又能爬到哪裡去?
她只是剛翻了身而已,便感覺自己腳踝出被人一拽。
莎蘭“啊”了一聲,整個人如同一條魚一樣“咻”一下被拖回了謝長清懷中,四肢都被制住了。
謝長清的胸懷貼住莎蘭後背,陰沉沉地問:“我會死嗎?”
莎蘭牙關打顫,“不……不會!”
謝長清懸在她身上,感知了一下,除了渾身痛入骨髓,還有點眩暈之外,並沒有別的感覺,而這些疼痛和眩暈都是他可以忍耐克服的。
就這樣對抗了片刻,謝長清感覺眩暈和痛意都淡了許多,腦海清明一片。
他低下頭,灼熱又危險的氣息落在莎蘭耳蝸處:“你給安陽公主用的也是這個?小毒女,為什麼那麼做?”
“……”
莎蘭的耳朵不爭氣的紅了一大片,呼吸也逐漸緊促起來,咬牙說:“你要替那個公主討公道嗎?”
謝長清沒有出聲。
但莎蘭感覺的到他在用一種晦暗深沉的目光盯著她看。
那目光叫人渾身不適。
她試著掙了掙,掙不開,並且耳珠忽然一熱,竟是被吻了一下,而後她就如同一條魚般,被謝長清拎著翻過來,雨點兒一樣細密的吻再次落下。
謝長清這個男人,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床上,攻擊力都很足。
而他若用溫柔刀,那刀鋒綿軟但殺傷力卻更加猛烈。
今夜的酒催化了心底某些情緒,讓謝長清也和往常不一樣了。
他親的莎蘭無處可躲,心慌意亂,原本在心裡築起的厚厚一道牆似乎轟然倒塌。
謝長清聲音暗啞:“叫什麼?”
莎蘭頭腦昏沉,渾渾噩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