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攬抱住她。“嘿,我抓到你了喔,有沒有獎賞?”
變態!難怪他太太會和他離婚。虧他條件不壞,竟是這種人!
“你放開我!”她激動地斥喊,深吸口氣,使出全身力氣,猛力推開男人。她腳步踉踉蹌蹌的往前走,手中握緊的鑰匙才想插入車門鎖孔,男人從她身後攫住她手臂,硬將她整個人拖到車尾。
“你跑什麼?有多少人想跟我約會都約不到,我看上你是你幸運,你別不識好歹,乖乖跟我走,我……”
“我勸你現在乖乖放開她,否則就等著吃官司。”秦子深遠遠就見到前頭有人在追逐拉扯,原以為是情侶爭執,他不以為意,但女人那一聲喊叫,讓他心口突然一凜,他一雙長腿加快了腳步。
一靠近,他認出了女人,胸口一把怒火猛地竄起,燒得熾烈。
這女人!惹了他還不夠,現在又招惹了誰了?不這樣生活,她很難過是吧?
男人轉過臉,瞪著那立在身後的秦子深。身高是夠高,不過那麼瘦,又一副書生樣,根本不構成威脅。“我幹嘛放開她?我想得到這女人想很久了,你打擾我的好事,小心我找律師告你!”
秦子深冷睇著男人。“我就是律師,需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告我?”
“律、律師?”律師最擅長的不就是告人?他被一個律師當場見到他在欺負女人,情況很明顯的對他不利。
“是,我是誠仁律師事務所的律師,秦子深,歡迎你提告。”
聽見誠仁,男人頓時明白這兩人是同事關係,思索片刻,他兩手一鬆,放開利之勤。要玩女人還不容易,沒必要得罪眼前的律師。
訕笑兩聲,他半舉高雙手,邊走邊對秦子深道:“大律師,你看清楚,我沒對她怎樣喔,現在我乖乖把你同事還你。”說罷,男人加快步伐往門口邁去。
秦子深瞪著男人的背影,嘴角嘲弄似地勾了勾。
當回過眼眸時,見她身體靠著車尾,兩手捂著胸口,低著臉頰喘息著,像受了很大的驚嚇。他不曾見過她這受怕的模樣,心口微微地疼著,但許是在辦公室那被她挑起的情緒還未恢復,見著她脆弱的模樣,下一秒,他竟莫名生出惱意。
“需要我幫你提告辯護嗎?”他走近她,垂著褐眸看著她低下的面容。
“啊?”她抬起眼,一雙長睫顫顫,美麗的眼睛框著渙散的瞳孔,似乎尚未從方才的事件中回過心神。
“我可以幫你遞狀提告,幫你出庭為你辯護,我還是唯一的目擊證人,你把這個案件委託給我,是再適合不過的。”見她臉色仍是慘白,眼眸慌轉著,胸口壓著的那份煩燥,還有辦公室那番對話後遲遲未退的惱意,讓他苛薄道:“不過我想,依你的邏輯,你應該會說,反正他也沒有真的犯下什麼嚴重過失,不必意氣用事,和他作對是吧?”
聞言,她呼吸忽地一窒,睜圓著眼看他。眨了下眼後,她思緒逐漸凝聚,也懂了他的意思。他可是在氣她?就因為她說了他不喜歡聽的話,所以他拿她說過的話來回堵她?
見她眼神帶著不可置信,然後像是受傷的看著他,他心頭像被紮了針似的,微疼著,但他也沒收斂,反倒更加冷絕地掀動薄唇,彷彿這樣,就能忽視心頭那細針扎般的,淺淺的疼。
他蔑笑了聲,沉聲道:“其實想一想,他會這麼對你,你也逃不了責任,一個女人舉止如此輕浮,言談輕佻、不正經,難怪他如此不尊重你。今晚遇上這種事,你該怪誰?”看見她外套下的襯衫下襬被拉出來,還有那隨意挽起的髮髻也略顯凌亂時,他想起方才那男人摟抱她的姿態,他莫名一惱,又口不擇言地說:“我真提告了,對方反駁一句你平時舉止就這麼招搖和輕浮,我恐怕也找不到話為你辯護,因為那是事實。”
看著她慘白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