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必要了。
一個怨恨鬱結的將領不符合淒冷曉月內部的基調和整體利益,長痛不如短痛。
正思考著,江對面傳來震耳yù聾的喊殺聲,偶爾能看到火光四濺,正是兩軍交鋒的標誌。
眾人的心不由懸了起來。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出現自爆的動靜,大家才鬆了口氣,還好,敵人沒瘋狂到無視自己人生死的地步。
這仗,還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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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空默默地站在護衛的防禦圈中,遙視著江岸陷入重圍慘遭屠戮的前鋒左路軍第二部,面無表情問:“查清楚沒有,這支突襲的戰部屬於哪一方勢力。”
情報官滿頭大汗,顫顫巍巍道:“回……回稟大人,事發……突然,屬下不知。”
“不知道?!”李若空眉頭一緊,冷聲道:“這就是出戰前你所說的盡在掌握?混賬,你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來人吶。”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情報官撲通跪倒在他的腳下,苦苦哀求,額頭都磕出血來。
李若空怒道:“饒命?給我個合適的理由先,知不知道因為你的疏忽,葬送了多少忠勇的將士。第二部戰修是我強渡龍眠江的主力,現在計劃全泡湯了,如何跟上面交待。”
情報官哭求著,忽然聲音一頓,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快速匍匐來李若空身邊,抓住他的衣襬仰頭道:“大人,我雖然考證不出他們是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絕對不是雲河界本土戰部。”
“哦?怎麼講?”李若空揪住他的衣領,提到面前yīn冷的問。
“雲河沒有全部由劍修組成的戰部,而且最jīng銳的戰部也不會均勻到人手一件天河冥幽甲,這太奢侈了。”情報官顫聲道,冷汗密佈他的全身,稍有不慎,就會身首異處,李若空不止一次這樣做過了。
“為什麼就不能是對方專門抽各部jīng銳臨時組建的一個加強戰部,特意用來對付我們。”李若空反問道。
“這……大人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可您注意到沒有,這支戰部配合異常默契,顯然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的,可以肯定他們不是臨時拼湊而成。”情報官認真分析道,努力彰顯他的利用價值。
李若空聞之有理,這才將他重重扔到地上,冷哼道:“看你還算有點本事的份上,我就姑且放你一馬,留條爛命戴罪立功吧。”
“是,是,是。多謝大人開恩。”情報官以前所未有的低姿態一躬到底。
李若空懶得再多看他一眼,問身邊的書記官:“我方傷亡情況如何?”
書記官憂慮道:“不容樂觀!這股劍修訓練有素,飛劍鋒利,再加上殺了我們個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組織有效反擊。在這樣下去……”他沒敢繼續明說。
李若空心知肚明,冷笑道:“看來,我們的對手不簡單啊,竟然以同樣的手段回覆我們,而且用的很有水平,有意思,真有意思。”
眾將噤若寒蟬,沒敢接話,誰知道這位喜怒無常的老大說的是真話還是反話,何必嘴賤去觸那個黴頭。
見大勢已去,李若空淡淡道:“下令撤退吧。”
眾人聞言不由一呆,這是要放棄二部啊。剛剛立下大功的二部就這樣被毫不猶豫的放棄了?那可是近七千jīng銳啊,說不要就不要了。
一個年輕將領站出來苦苦哀求道:“大人,你不能這麼做啊,會讓下面寒心的。”
“寒心?!”李若空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道:“李路,這裡面有幾個對我真正信服的?沒有吧。又有幾個不恨我的?也沒有吧。我憑什麼要為一群白眼狼負責,就為他們將來有機會咬我一口?這種蠢事我是不會去做的。再說,第二部陷入重圍,跟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