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陶側臉避開:“你不覺得這個要求太過份了嗎?”
“是過份,然而過分的是你們。我麾下的戰部全部都是由我自己出資籌建的,你們軍部有什麼理由和資格打它的主意?之前我們是怎麼約定的?這才過去幾天你們就想來摘桃子,是真的健忘呢,還是不把我放在眼裡。jǐng告你一句,千萬不要逼我,我的耐xìng有限。”尚官睿冷笑連連。
許靜陶美眸一閃,眼瞼微垂,小聲辯解道:“你誤會了,我沒那個意思。”
“有沒有你心裡清楚,大家都是聰明人,我沒時間陪你玩猜猜看的遊戲。我只知道你的做法觸動了我的底限,這次就算了,希望不要有下一次。”尚官睿最後jǐng告道。
許靜陶抬起臻首:“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裡面有些誤會必須澄清。”
“不必了,你的一些想法我很清楚,很抱歉,無法讓你如願了。符文炮是我們的秘密武器,也只有擺出來的那些,沒有多餘的支援你們。回去吧,左路防線我會替你們守好的,不要再做畫蛇添足的事。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尚官睿說完,對眾人笑了笑,轉身進了主帳。
許靜陶死死地盯著他的背影,銀牙緊咬,指節因為握力太大有些蒼白。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挫敗過,從來沒有。本以為經過jīng心籌劃,攜大勢壓迫,勝券在握。沒想到對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動不動就拿同歸於盡來威脅,一下就戳到了她的軟肋,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無賴的人呢。
她哪裡知道尚官睿借鑑的某個半島國家的常用策略,雖然噁心,卻屢試不爽。
許靜陶與尚官睿的首次正面交鋒,因為太過自信,以慘敗告終。
目的被看透,巡視團也沒有再繼續待下去的必要。許靜陶匆匆掃了一遍駐防情況,勉勵了幾句,率眾灰溜溜離開。
解千夏和沈嫣心卻留了下來。
尚官睿笑著將兩人迎進主帳,問:“你們不隨她一起離開?”
解千夏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沈嫣心含笑點點頭:“尚兄手段愈發高明瞭,竟然讓‘鐵面寒心’碰壁而回,小妹佩服。”
尚官睿親自給兩位倒上茶,狐疑的看著她道:“解盟主有顧忌我可以理解,你是怎麼回事?竟然輕易被那女人裹脅了、”
沈嫣心聞言,飲茶的動作一頓,苦笑道:“尚兄,裡面遠比你想的要複雜。軍部重新掌權,趁著大家都有所顧忌,以統一排程的名義收回各部的軍權,我們為大局著想,都選擇了妥協,也就是你……唉。”
尚官睿冷笑道:“屬於我的東西,任何人都別想拿走。”
他抬頭看向侍立一側的戰萱:“師妹,先前開口閉口要處置你的那個人,還記得長相吧?”
戰萱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點頭。
“去,找機會把他做掉,這種人留著早晚是個禍害。”尚官睿眼眸裡閃爍著寒光。
“啊,萬萬不可!”解千夏和沈嫣心雙雙起身勸阻。
尚官睿笑著擺擺手示意兩人坐下:“來而不往非禮也,放心,我自有分寸。”
………【第二百零一章 魔兵天降】………
軍部後勤長官突然暴斃,引起了整個雲河的一陣動盪。
暴斃這個詞對修者來說是非常陌生的,歷史上因病猝死的人屈指可數。而軍部後勤長官前一天還生龍活虎,沒有一點徵兆,讓人不得不懷疑其中的真實內幕。
可軍部自己都一口咬定是病故,別人也不好說什麼,此事就以雷聲大雨點小的態勢結束。
知曉內情的人深知,軍部和淒冷曉月的樑子結大了,不出意外的話,渡過眼前危機之後必有一戰。
與尚官睿交好的勢力都為他擔憂,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