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置這個事實,激起雙方的矛盾。
他不相信這件事擺到明面上來,河主還能厚著臉皮聽之任之,今天要不討個說法,恐怕觀cháo社都無法繼續進行。
可尚官睿一開口就扭曲了他的本意,從表面文字上做文章,連拉帶拽的往他和沈嫣心之間的苟且之事上引,真真正正的不要臉皮了。
天地良心,他墨狄是情報jīng英,從沒想過往八卦jīng英方面發展,聽牆根可是生兒子沒屁*眼的缺德勾當,你讓他情何以堪。
墨狄委屈,很想哭,可還要硬著頭皮洗刷自己的冤屈,否則軍部真要被搞臭了。
尚官睿心中冷笑,跟爺們鬥,你還太嫩了,把你主子拉出來才夠分量。
然後他就瞟了一眼面若寒霜坐在那兒的許靜陶一眼,渾身打了個激靈,很沒骨氣的心想:還是算了,這妖女看上去也不好對付,又要浪費很多腦細胞的。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如何收場才是問題,因為牽扯到另一個重量級人物沈嫣心。
沒錯,重量級人物。
明覆會自從被修真評議會收編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他們不用再夾著尾巴做人。
沈嫣心作為創始人自然水漲船高,成了雲河舉足輕重的人物,沒人敢無視她的聲音。
現在誰還在乎墨狄一開始想要表達的意思,他沒有說出口,就已經敗了,苦果自然由失敗者品嚐。
關係到沈嫣心名譽問題,不是隨便推出一個小卒子就能了事的,墨狄還不夠資格,那麼只能由更高一層的人物站出來給他擦屁股。
許靜陶面無表情的起身,來到另一桌的沈嫣心面前,深施一禮:“本座管教不力,無意中冒犯了沈會長,還望多多包涵,事後必有重謝。”
許靜陶的低頭不亞於一場地震,震得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些發懵。
強硬的“鐵面寒心”出道以來何曾低頭過?又有誰能讓她低頭?眾人想都沒有想過。
可事實一旦擺在你的面前,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這尚官睿還真是個掃把星,來了沒一會兒,就先後讓雲河界三個身份高貴的人物吃下啞巴虧。難道真沒人能治得了他麼?
沈嫣心一直在冷眼旁觀,哪怕話題影shè到她本人都無動於衷,不時回頭對侍立在身後的沈赫說些什麼。
沈赫或連連點頭,或若有所思,一副不虛此行,受教良多的樣子。
直到許靜陶親自來到她身邊致歉,沈嫣心才故作驚訝的起身,虛扶了一把,擺手道:“此事與大人何干?都是宵小之徒誣衊,理應掌嘴的是他才對。”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此女子好狠的心。
話說得怪好聽。墨狄是誰的人傻子都看得出來,掌他的嘴和打許靜陶的臉有什麼區別,這幫外來戶喧賓奪主不怕遭人嫉恨嗎?
連尚官睿都認為她做的有些過了,這一巴掌要是扇下去,就和軍部結死仇了。而事後人家報復的物件首當其衝的就是他尚官睿。
正要上前勸阻,可轉念又一想:媽的,就算不扇,軍部就能記得我的好?就不再找我麻煩?是他們主動招惹我的,我難道天生犯賤任由他們欺負?憑什麼啊?
索xìng火上澆油道:“對,要掌嘴,不掌嘴不足以平眾憤。”
眾人紛紛起鬨,能看著軍部吃癟相當不容易啊。
許靜陶猛然抬起頭來,銀牙緊咬,狠狠地看了沈嫣心和尚官睿一眼,彷彿要把他們深深刻在腦海裡,聲音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道:“好,很好。”然後扭頭對墨狄喝道:“還愣著幹嘛!沒聽見他們的要求嗎?掌嘴!”
墨狄雙目赤紅,怨毒的看著尚官睿二人,像機械一般狠狠抽打著自己的臉,彷彿沒有知覺。
尚官睿見狀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