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欺我年少嘛。我家鄉有句俗語‘世間有人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如何處之?只需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不要理他,再過十年你且看他。’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十年而已。”
羽若彤定定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過分的男子,心神有些觸動。仔細想想,她好像忽略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如果尚官睿真如他們說的那麼不堪的話,還需要如此迫不及待的將他毀滅於萌芽之中嗎?這很說明一個問題。
尚官睿嘆了口氣道:“人各有志,我不想太過為難你。師傅說過,符道院是太一門的根本,不能拿來做爭權奪利的犧牲品。我從沒想過要藉助它去和那些師兄們爭什麼,我只需要它給我提供修煉的資源。咱們不妨做個交易,以後符道院大小事務交給你管理,我絕對不插手。但是財務任由我支取,你也不能過問。如何?”
“不怎麼樣。”羽若彤斜睨了他一眼:“憑什麼要和你做這場交易?給我個理由。”
“憑我是名義上的符道院院長,憑我能把你留下。”尚官睿一臉的傲然。
羽若彤輕笑道:“我不信,你要真能……”話還沒說完,她的臉sè劇變,手腳冰涼,整個人都呆住了。因為就在她說出我不信的時候,以她為中心的空間瞬間被點亮,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的禁制將她環繞其中。一張又一張的符咒在空中沿著禁制邊緣的軌跡在不停的旋轉,仿若星辰,裡面大部分符咒都是她不認識的。
多麼可笑啊,說出去都沒人會相信,竟然有她不認識的符咒。她是誰?她是符道院的天之驕子,她是尚官睿之前的唯一一位三品符咒師,她能被推舉為符道院執事不是憑的美貌和運氣。可是今天,羽若彤的驕傲和尊嚴在她最擅長的領域被狠狠蹂躪了。還有比這更受打擊的事嗎?
見羽若彤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尚官睿沒有催促,對方應該知道怎麼選擇才是正確的,因為她是個聰明人。
良久,羽若彤眼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平靜道:“你贏了!”
“那我的提議?”
“成交。”
“哈哈,為了慶祝合作愉快,我建議喝一杯。”尚官睿提出了邀請。
“不必了,會影響我的修行。”羽若彤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尚官睿也沒有強求,他知道自己喜歡的美食美酒對這些修道人來說無疑是毒藥。
“我有個疑惑。”羽若彤抬起jīng致的下巴,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神。
“願聞其詳。”
“這些符咒都是你做的?”
“我說是我師傅做的你信嗎?”
“不信!他老人家在低階符咒上的造詣達不到這個水準。”羽若彤一臉的執拗。
“那就是我做的。”尚官睿坦白道。
“很好!我可以向你保證,符道院雖然不會幫你,也不會幫其他人對付你。”羽若彤斬釘截鐵道。
尚官睿好奇道:“為什麼?你不是二師兄的人嗎?”
“我首先是一名符道院弟子。”尚官睿看著她那虔誠的表情,頓時明白了,羽若彤算是間接承認了自己在符道方面的能力;初步成為符道院的一員,至於到完全接受,任重而道遠啊。
羽若彤指了指他腰間的黑玉腰牌道:“憑藉它你每月可以去賬房支取一千顆粉晶以下數額,超出這個範圍就需要到我這裡備賬。”
一千顆粉晶!尚官睿倒吸一口涼氣。曾幾何時,一顆粉晶對他來說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天文數字,待遇何止天壤之別。
羽若彤輕笑道:“瞧你那點出息,我們符道院最不缺的就是材料和晶石,弟子待遇也極為優厚。普通弟子月俸十顆粉晶,等同於其他院執事弟子級別。執事弟子八十顆粉晶,與關門弟子看齊。我每月兩百顆晶石,介於掌門和長老之間。玉清子掌門每月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