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借用非常強大的真氣來護住自己的靈魂……。”
“他究竟殺了多少修道之人?”七妙已知因果,故而直截了當問道。
“我們來蜀地之時,此處已是天怒人怨……。。”踟躕子搖搖頭,似是不忍回憶昔日之慘狀,那胤天童為了修煉某種功法,不得已放棄肉身,又怕自己功力退化,或直接墮入輪迴,便藉助吸取各修仙者所有的真氣凝塑住自己的靈魂,保持了一種畸形的狀態存在時間,可謂人不人、鬼不鬼“這之後,還是逍遙與我用尋來的胤天童屍身交予失去同修的蜀地各門宗主,又再三保證此事與逍遙宗無關,一番周折後,才算了事……。。”
“一番周折……。”七妙輕聲重複了一遍,心道那必是好一番周折,不過看踟躕子的樣子,想必也不想再去細講其中故事,對此他便不追問了。
“而與胤天童那一場惡鬥,也使我們師兄弟中有兩人喪了性命,逍遙因此受了重傷,虧及真元,俺估摸著就是將養調息好了,也不過還有一二十年的壽數,果不其然,俺和胤天童一從這六識丁甲陣中恢復神志,便曉得他逍遙已經死在當年傷患之下了……。”
七妙聞得他這番話,忽然臉上現出了奇怪的表情,踟躕子正不解,以為他糾結何事,便解釋道:“小子,你不要有所疑問,剛才俺已經說過了,我們師兄弟幾人,自然有互相探知並聯系對方的方法,誰也是躲不開誰的……。”
不料七妙所疑惑的卻不是這個,他忽然長身躍起,這舉動倒是嚇了踟躕子一跳,卻聽那七妙急切的說道“三師伯,我要問你,先師逍遙祖師經年的舊患難道都是被那胤天童所傷的,可還有其他人出手?”
“啊?”踟躕子被他問傻了,想了想搖頭道“我被六識丁甲陣關起來之後的事情就不好說了,不過據我說知,逍遙在於胤天童動手前並沒有那好不了的舊傷,至於之後嘛,誰又曉得……。”
他還要聒噪,七妙卻是一個踉蹌,心神恍惚,腦海中幾種念頭劇烈衝擊道:“俺那魔教第一人雷若彤前輩對自己的講述,及之後兩人的推斷,逍遙祖師身上的傷乃應該是被雷若彤以兵雷正氣擊傷,這之後他遁隱南疆,也是為了怕其人抱負,難道這其中又出了什麼岔子,竟使兩人推斷有誤……。”
事關身世與親母之死,七妙不由關心則亂,他這般胡思亂想,不知不覺間,腳步在不大的囚室中已經胡亂兜了幾圈,踟躕子見他心煩意亂的樣子,幾次喚他名字,都無人答應,他有些惱火,低聲罵道:“逍遙逍遙,嘴上都雲逍遙,內裡卻一個個都是操心勞命的主兒,怎麼師傅是這麼個樣子,徒弟也是這麼個樣子……。。”
這一語說者無心,聽著卻是心裡咯噔一下,如聞棒喝,七妙猛的想到了什麼,忽然轉過頭,急切的問道:“踟躕子三師伯,你可知道,那胤天童究竟是闖了什麼禍,要我師傅興師動眾的前去捉他,又要興建這六識丁甲之陣來困住他的!”
“啊!”踟躕子看他一臉焦急的樣子,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眨巴眨巴眼睛,正要解釋,忽然之間,整個囚室之內光芒綻放一瞬,七妙身子內真氣忽的一竄,丹田一股異樣,胸腹一挺,宛若那水壩開閘一瞬抵住的一道勁力衝擊,其人一招手時,內裡元功,修為真氣,正似大壩放出源源不斷的江水,滔滔不盡的傾瀉/出來,遊走周身。
“哎呦?”踟躕子也是神情一動,覺得自己雖然受了與之相剋的靈木真氣所制,但勉強也可以放出三四道術法了,原來在這六識丁甲陣中,受困之人並非喪失了功力,而是元功真氣猶在,僅是無法使用罷了,這時陣法自行激發,胡亂執行,片刻間,踟躕子與七妙功力又可運動了。
“小子!”這回喚作了踟躕子急切喊道“你要不要救那幫逍遙宗師兄弟?”
“自然要救!”七妙當然不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