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算命,孤兒寡母的,死了也沒人在意,只要找好藉口,有點關係就不會被追究。”
“劇情就這樣,瞎老太婆老了發神經用剪刀捅死兒子,然後自己病死了,有問題麼?”水哥從一邊拿起一把老婦人做手工藝的剪刀,塞到一邊一個臉色有些遲疑的人手中。
“你來,去捅一刀!”水哥拍了拍這個人的肩膀說道:“不是大哥不信任你,只是這種事情還是要多一層保障好點,見了血就是自己人嘛!”
“水哥……我!”那個人拿著剪刀,看著地上滿是血跡的李成峰,又看了眼不遠處那沒有氣息的瞎老太婆,身體有些顫抖,想要拒絕,卻又看到水哥那滿是笑意的眼睛。
水哥的聲音進入腦海,不過是一個沒權沒勢的孤兒寡母罷了,而如果拒絕了,聽說水哥家裡權勢不小,想到這裡他握著剪刀,狠狠的一咬牙,往地上的李成峰就是一剪刀。
“很好很好!”水哥讚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接過他顫抖手裡染血的剪刀放在其他人的手裡,眼帶笑意的看著其他人,只要將這些人都拉下水,那麼就不會有人背叛,因為那就是背叛他自己。
上一次他在另一間學校和幾個同學打死老師的時候,他老爸就是這樣教育他的,而現在他也是這麼做的,打死了人不過是小事,真正令他憂心的另一件事,他的那個弟弟。
他父親當年不知道是不是壞事做多了,生不出崽,於是他是透過人販子買來的,這事他知道,原本也沒有關係,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年他的所謂慈善事業有些功效,就在前些天,他父親突然冒出一個私生子,他突然多出了一個弟弟。
對方雖然是私生子,但是確實是親生的,而自己只是買過來的,這差別就出來了,地位不穩啊,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便宜弟弟沉默寡言一副拽兮兮的模樣,和腳邊下的這個**崽子差不多,自己才會忍不住想打他。
這麼一想舒服多了,都是這個小比崽子的錯,沒事和那便宜弟弟那麼像搞什麼,等到幾個人的全部捅了一剪刀之後,幾個人在水哥的指導下,大致佈置了一下現場,就從這間破爛的屋子走了出去,水哥給他老爸手下一個頭目打了個電話,對方會知道怎麼辦。
“嘖嘖嘖,這才一天,好吧我高估你了,那麼小子你想報仇麼?”在李成峰腦海裡,正在進行胸圍測量的影子b,對著意識漸漸模糊的李成峰說道。
緊閉的房門被粗暴的推開,一個皮包骨渾身髒兮兮的男人從外面迷迷糊糊的走進來,看到地面上差不多成為屍體的兩個人,打了個冷顫清醒過來。
他轉身就想要走,但是隨後有些猶豫的回過身來,昨天過來並沒有找到錢,肯定是那臭小子藏到了什麼隱秘的地方,今天他有感覺,他覺得自己運氣上來了,只要有本金,絕對能夠賺一大筆,然後想吸多少是多少。
於是這個皮包骨的男人又回身過來,開始小心的在李成峰身上搜尋,心中念念的全是錢,而沒有任何這個人是自己兒子,自己要叫救護車救他的想法。
一隻手抓住這個皮包骨正在搜尋的手,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雖然沒有幾塊肉了,但是現在不是挑食的時候……”
……
“大師,我是真的誠心誠意的向你拜師,你不收我的話,我就在這裡長跪不起!”陳月生跪倒在一間平房前面,周圍的環境也並不好,地面有些髒,但是陳月生並不在意,就跪在那裡,等著裡面的人收他為徒。
他已經查過了,那天那個掃地的年輕人,對方小時候和一個道士上山修道,到了前段時間才回來,這背景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啊,對方剛出社會,就住在這裡。
自己情況自己清楚,誤打誤撞用古籍練出了內功,雖然讓自己成為所謂的武學天才,但是肯定練出了問題,這才會每隔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