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朽木本家。
主庭院。
“你去哪裡了,連侍從都不帶?”朽木白哉的臉上隱隱透著怒氣。
函月跪坐在他面前,面無表情,“十三番隊。和浮竹隊長還有海燕大哥喝茶。”
白哉有些不滿的微微揚起眉,“就這樣?”
“白哉大人……”緋真輕聲開口,試圖勸說顯然已經生氣的丈夫。
“緋真你別袒護她,我在問她。——娃娃。”
那聲娃娃聽起來還是一如既往,但是——
“就這些。”函月倔強的扭過頭去。
譁——寬大衣服隨著白哉站起來發出聲響,他走到函月面前,狠狠抓住她的手腕,“那這是什麼?”
嘶——輕微的抽氣聲,少女的眉毛糾了起來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白哉的手壓在早晨涅留下的淤痕上,力道不小。
“不小心。”
“怎麼個不小心?”手的力道微微加大,函月的眼眶已經泛著淚光,看到這白哉微微有些鬆手,隨後又更大力的握住,“回答我。”
如果這個時候函月可以抬頭看一看白哉的表情,那她就會發現這雙漂亮的黑眸是多麼擔憂多麼關切,可她沒有。
她低著頭,她說,“就是不小心。沒什麼的。”
聽到這句話的白哉剛要開口卻被緋真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