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和揭破這小傢伙的陰謀。破壞這種溫馨的場面。
吃罷了飯,抹抹嘴,抿了口茶水之後,老爺子乾咳一聲開言道:“今日,朝中出了大事……”故意頓了頓。孃親果然問道:“出了甚子事了?”看樣子,倆老口配合得挺不錯,很默契。
“今日陛下明旨,宣詔天下,詔令,凡廟產在五百畝以上者,必須納稅,禁止僧眾及信徒用金屬製作佛像,另,為僧道者,須經州刺史簽發手喻方可出家,且每州縣年增僧道之量需由中樞釋出,還有每州縣的廟宇……”老爺子這麼一說。我明白了,李叔叔又下手了,這一次,下的是黑手、狠手,佛道倆家一起遭殃,一巴掌拍死,日後對於佛道的發展是一個不小的沉重打擊。很好,就該這樣。不過,相信奉老子為祖宗的李叔叔自然會有辦法網開一面放一些道家逃生,至少要保持中原宗教文化對外來物種的優勢,就如同後世的國家保護主義一般。
很欣慰,如果能達到用法制來言明就更好了,很可惜,現在的封建社會還沒有憲法啥地,這東西,怕是還得等個千百年才有吧?呃……又一個。我靠。咋回事?本公子今天沒有吃飽撐著啊?很神奇,難道是那枚綠色小藥丸搞的鬼?——
“父親,您今日那麼做。會不會……”大哥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嘴張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正在回味綠色小藥丸是啥滋味的我被大哥的疑惑吸引住了。
“會什麼?老夫為的是我大唐千百年計,別說是太子,就算是陛下做這樣的事,為人臣子,也當諫之!”老爺子發哪門子彪啊?黑著臉,一雙鷹目瞪得溜圓,嚇得老三往榻上一趴,迅速地爬到孃親身後。眨巴眨巴眼,打量著這個氣勢洶洶的老頭。
“節兒,俊兒,你二人切記,我房家有的只是忠國忠君的幹臣之風骨,沒有懦弱不言、逢迎拍馬的縮頭畏言之輩!”老爺子沉著臉,一字一句,恍若用重錘,想把這話釘到我跟大哥的心裡。
“孩兒遵聽父親教誨。”我與大哥很默契,齊聲恭敬地答道。半晌,才回過味來,幹啥了?老爺子這是幹啥?生生髮這麼一通火,很好奇,老爺子的表情太過嚴肅,不好問,看大哥畏縮的模樣,咱也不好意思當著爹的面打聽,只好朝也是一臉疑惑的孃親擠擠眼,孃親瞪了我一眼,自己也躊躇半天,方才扯扯老爺子的衣角:“老爺出了甚子事了,節兒這話由何說起?”
“哼!朝堂之事,豈是爾等可以打聽的?!”老爺子很嚴肅地瞪了孃親一眼……
立即被孃親反擊:“老爺,您這話可就不對了,夫妻一體,兄弟同心,家中才能安寧,有什麼子煩心的事,一家人一起擔當,豈不更好,再說了,妾身也算是知書達禮之人,莫非老爺您還怕妾身隨口向外人亂說不成?”
“我又沒說夫人您,這個……算了算了,老夫不管了,你愛咋打聽就咋打聽,老夫尚有要務,去書房忙去了。”老爺很無奈,對這個超級強悍的老婆,打不得,罵不得,重話說了到頭來嗆著的是自己,乾脆直接溜號,著實很佩服俺爹的縮頭精神,不過也是,對於孃親,咱就有種天生的畏懼感,看樣子,遺傳自老爺子的基因,一定是這樣。
“節兒,你爹不說,你來說,孃親倒要聽聽,你爹又做了甚子為國為民的好事!”孃親很那啥的語氣,還好老爺子溜得快,不然,不氣得直哆嗦才怪。
“娘,父親實是個耿直之人,您周圍打聽打聽,誰不知道咱爹是一為國大公無私的好人,您這話要是讓父親聽見了……”在邊上勸了句,和諧社會嘛,家庭當然也要和諧才好。
“行了行了,娘自個知道分寸,你父親,一久不敲打下……”孃親的聲音小了許多,任憑我怎麼立耳朵也聽不清後面的話,不得不遺憾地放棄了,專心地聽大哥演講。
“前些日子,有官員向父親告知,太子殿下喜說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