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下去,就像是無數顆細小的珍珠流淌了一床。每一顆都在瑩瑩地閃爍著。洞房裡、床榻間,皆溢散著她那芬芳的體香。直倒程鸞鸞第三次告饒求降。我終於挺起了身子。把有所的快感皆盡噴射了出去,方才筋疲力盡地壓在了她的嬌軀之上。身下的程鸞鸞彷彿已經失去了意識一般,嘴角處亦溢位了透明的津計,臉紅得堪比那貼在牆窗之上的喜字,許久,才漸漸地恢復了神智。
美妙,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舒暢。怯復過來的程鴦鴦現下俯臥在我的身上,胸乳頂在我的胸腹之間。調皮的手指正拔弄著我的髮際,似乎想替我係成小辮子。
“怎麼了。妹子。精神這麼好?”伸手在她那蔥形的瓊鼻上捏了一把笑道。她肌膚上的汗漬依舊未乾。滑膩的感覺在我與她的肌膚間交融。就像那書中所言的如膠似漆。
“俊郎,以後。奴家可就是你的人了。”飽承雨露的程鸞鸞那張在燭火下映成了暖色的臉蛋眉舒眼彎,青絲凌亂而又不失柔順,絲絲縷縷地垂散了下來,撫在我的胸膛上。癢酥酥的,初為人婦的嬌媚風韻令我無法移開視線,,芬芳的體香夾雜著陰靡的味道著實讓人沉醉。
“莫說以後。現下就是了。美人。來,笑一個,嘿嘿……”
“臭俊郎。您就不能正經一點。”一臉暈紅的程鸞鸞眼光如波輕淬了一口嗔道。
“恩。為夫可是正徑得厲害。對了。妹子。還是早些睡吧,明兒一早。咱們還得趕著回門。到時候。也不知道皇上跟你爹……”我很感慨地道。
程鸞鸞倒是笑倒在我的胸前:“爹都快給氣死了。不過這也怪不得皇上,當初我爹為了替奴家爭你這個夫婿。可是跟皇上鬧了好些個日子。”
“對了,好妹子。說實話。爹當初要你嫁我的時候。你心裡頭是怎麼個想法?”一直很好奇,可以看得到程鸞鸞是那種極有主見,敢作敢為的妞,就連程叔叔都告訴過我。當初有人來求親。甚至被程鸞鸞直接拒絕,所以我很想知道程鸞鸞倒底當時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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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鸞鸞笑地像個狐狸精似地,粉色地舌頭抿過了豐唇。膩聲道:“其實奴家早見過了俊郎、只是俊郎的心當時都系在了公主的身上罷了。”
“哦?真的假的。我怎麼沒有一點兒印象?”好奇,實在好奇,伸手把程鸞鸞往上一提,突凸的胸乳就在臉頰前擺盪著,賣糕的。世界太小了,我現下眼晴已經被遮個嚴實。
程鸞鸞的呼吸陡然間急促了起來。伸手阻止了我地進一步侵犯。“恩。正事。說正事。為夫暫且不饒你。不過你最好從實招來。”
程鸞鸞水汪汪的雙眸羞意盎然:“俊郎可還記得去年秋獵?”
“秋獵?當然記得。那次沒把本少爺給氣死,核死的破弓沒一點兒準頭。笑什麼?!再笑為夫就家法了!恩。當然,這也與為夫當時用的是新換的強弓有關係。”我一本正經的道。雖然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燒得厲害,但咱可不能失了面子。至少得在漂亮姐跟前硬撐著。
“奴家自然知道俊郎您文武雙全。”程鸞鸞像是想笑,卻又不敢笑,悄臉兒比剛才還要紅上幾分,深吸了口氣繼道:“那日奴家見識了郎君的箭法之後,就對郎君上了心思……”聲音軟軟的,就像是拿在蜜糖耀裡打了倆滾。方從豐唇吐露出來一般。
“哦。沒想到啊沒想到。”我不由得威慨起來,想不到竟然是因為當初的出醜。方才吸引了這位美人兒地注意力,想來程鸞鸞就是那日與李漱同行而來秋獵地同伴之一,不過當時本公子正忙著吃吃喝喝,還有保護動物不更李業詡那變態折磨。哪有閒功夫去瞧那幫子姐誰是誰。
原本自從那天開始。程鸞鸞對我產生了一絲好奇,加之程處亮那位舅兄又整日裡與我們幾個一起胡